夢中林晚照敲開了自己的門,身上穿著件香檳色絲質吊帶裙,那面料光滑柔軟,襯得她曲線畢露,柔若無骨。隨後,她們擁在一起瘋狂地吻著,最終滾到了沙發上。聽著她的低聲淺嘆,喻晴空和她進行了一次又一次,不一樣的地點,不一樣的方式……馥郁香甜到糜爛的味道灌滿了夢境中的每一個角落,也注入了她的每一條神經之中。
驟然睜開雙眼,喻晴空滿頭大汗地坐起身來,心臟彷彿都要跳出胸腔了。
閉上雙眼,喻晴空最終重新躺下,注視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微微喘著氣。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過了會兒,喻晴空一把撈起旁邊的手機翻開,想要找誰說說話。然而,翻遍列表,她卻發現,自己甚至都找不到合適的人聊一下。
要怎麼和人開啟這個話題?怎麼說?
我喝醉了把一個女人上了,不僅如此而且還在清醒的時候也吻了她,並且還想要再度對她做什麼,最重要的是,我剛剛還做了個關於她的夢,在夢裡和她糾纏到死去活來?
無人可說。
最終,喻晴空又將手機給丟到了一邊去,抬手擱到額頭上,蹙緊了眉心。遠離,對,一定要遠離林晚照。可是,她現下又不能辭職,妹妹喻晴雨剛上大學,她剛拿了套房,然後母親最近又生病一直在吃藥,肩上擔子重得要死,正是缺錢的時候,或許,邊工作邊物色新的?
該死。喻晴空一拳砸在了床上。
翌日。
轉眼到了中午,喻晴空就在張雪的招呼下和她一塊兒進了食堂。
點了萬年不變的素炒油麥菜和糖醋里脊,再取了碗湯之後,喻晴空便端著餐盤和張雪挑了個空位坐下吃了。
“艾瑪,累死了。”張雪在拿起筷子的瞬間,便嘆了口氣。
“怎麼了?”喻晴空喝了口湯,抬眼望向她。
“還不是因為林大老闆,簡直是個魔鬼。”張雪悶悶不樂地往嘴裡塞炒蛋。
喻晴空聽完,看了她一眼,沒接話茬。
“哎對了,晴空,你知道關玲優嗎?”這時,張雪突然問。
“不清楚。”喻晴空搖頭。
“就是那個新晉小花,今天早上她被爆了個猛料呢!”
“嗯?”喻晴空對於娛樂圈的事情向來都不怎麼關心。近年來她連電視劇都很少看。
“就是她早年約.炮呀,然後被約.炮物件爆出來了。真刺激。哎,我就覺得吧,她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麼正經人……”
“正經人?”這時,喻晴空忽然抬起頭望向了她。
“你,你怎麼了?突然那麼嚴肅……”張雪不禁愣了一下。
“沒什麼,我吃飽了。”喻晴空說完,端起餐盤起了身。
“哎?喂……你最近怎麼都吃幾口啊?你是不是生病了?”張雪握著筷子,衝她喊了一聲。
“沒有。”喻晴空頓住步子,朝她望去,淡淡說了兩個字後,便將餐盤擱到傳送帶上,然後走了出去。
“正經……”回到辦公室,喻晴空喚醒電腦,注視著桌面,冷笑,“不正經……”
正經不正經的定義,到底是什麼?
取出眼鏡,架上鼻樑,之後,喻晴空便雙手撫上鍵盤,對著電腦螢幕噼裡啪啦地敲了起來。
下午三點多,喻晴空摘下眼鏡,起身從印表機裡頭取出一疊表格後,喻晴空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便帶著表格走了出去。
走到總裁辦的時候,喻晴空看著那扇門許久,最終沉下一口氣,抬手敲了敲:“林總,是我,喻晴空。”
“進來。”這時,林晚照熟悉的聲音從裡頭傳了出來。
於是,喻晴空擰開門把手後,便筆直筆直地走進去,將資料表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