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害怕。
“你朋友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虞書迷惑不解,本來就只是一件小事,卻變成了一件要人命的大事。
戚矢臣不知道該怎麼同虞書解釋,那幾個少爺他們的認知,那幾個少爺從小含著金湯勺長大,錦衣玉食,家裡都是千寵萬寵的。
已經養成那樣的性子了,就像人類怎麼會對腳下的螞蟻而懼怕,不就是動動手就能碾壓的嗎?
可是他們忘卻了,狂妄也是要分地方的。
在深山裡,一隻小小的螞蟻也是會要人命的,若是無人救治他們的話。
“我已經打電話給他們的家裡人,讓他們在下一個高速路口來接他們回去,後面加入的人,我也會讓他們自行離開,他們服從性太低,帶上只會增加不確定的危險。”
虞書聽著戚矢臣的安排,突然想到,那兩個人回來時,嚷著說要回家叫人來教訓那些人。
戚矢臣見虞書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把事情的經過告知他們的家裡人了,並且通知他們管好人,否則出任何意外,戚家是不會插手幫助的。”
戚矢臣說的這話,就是以戚家的身份來威脅他們,讓他們不要動腦筋,去找那些人的麻煩。
戚矢臣此舉並不是善心大發,而是幸福者退讓原則,那些人無牽無掛,法律意識淡薄,就算是他們找到人教訓了又怎樣。
下手過重,以後這件事爆出來,難免牽扯到自己,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難免牽扯到戚家,畢竟他是這支隊伍領隊的。
如果只是把人弄進去關幾年,那麼那些人出來後,會不會報復?
答案是肯定的。
那些人的性格就不像是肯吃虧的,否則在這兩人動手時,那些人也不會把他們兩人捆住,並且動了不好的心思。
那些人難道看不出這兩人的穿著華貴嗎?就算看不出,聽也聽出來了,這兩人可不會是乖乖束手就擒的性子,肯定會嚷一些自己的背景。
以此嚇退這些人。
但他們還是被捆了,並且收走了所有值錢物品,扒走了外衣。
如果自己不去找他們,那麼第二天早上,那兩人就會因為體溫過低,凍死在那裡。
那些錢給了就給了。
戚矢臣不會去追究,就當花錢買平安。
他不想自己以後身邊多出潛在的危險。
說得更直白一點,那兩個人,不值得自己大費周章為他們出氣,戚矢臣甚至覺得他們是礙事的麻煩。
這一次救他們,已經是仁至義盡。
虞書聽對方說完事情的經過後,又聽戚矢臣冷靜的說著他之後的安排,說他怎麼處理這兩個人,讓他們不要鬧事。
虞書在旁邊說不上話,面上強裝著鎮定,但心裡卻是感受到了一絲害怕。
他害怕眼前的戚矢臣。
這個人太冷靜了,同時也太冷血了。
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面對七八個山戶,絲毫沒有慌亂,還同對方談條件。
甚至無比清楚理智,救不回人就撤退。
明哲保身。
並不是說戚矢臣這件事處理得不對,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