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公私不分,博她開心為她在這停留兩天。
真真是手段厲害,令人刮目相看。
戚矢臣邊走邊跟身邊的人說話,惹得身後這群大男人開始七言八語的調侃,但戚矢臣都當沒聽見,他雖是在跟身邊的人說話,但目光卻從未落在身旁之人身上。
虞書把畫紙整理好後,用夾子夾上,把外面的板子扣上,他正想把綢帶重新從木板兩側的搭扣穿進去時,發現綢帶是斷開的,虞書看了一眼綢帶的斷口。
斷口整齊,也沒有跑絲,不像是被什麼東西結束通話的,倒像是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快速割斷的。
可是他當時只是感受到,有人撞了一下自己的肩,而且力度也不重。
“怎麼了?”
燕則安見虞書手裡拿著綢帶,見他遲遲沒有把綢帶綁回畫板,便問了一句。
“沒什麼。”
虞書把綢帶系在自己手腕上,抱著畫板往前走,他這一動作,燕則安自然發現了。
“揹帶壞了嗎?我來拿吧。”
說著,燕則安就想伸手拿過虞書手中的畫板,但虞書後退了半步,躲開了。
“師兄,我自己拿。”
“跟我還客氣什麼?”
燕則安按住虞書的肩,笑著同他說話。
“師兄,不是客氣。”
虞書看向燕則安,他的師兄已不拿畫筆很久了,或許已經忘了,一個畫家不管身在何處,都不能忘記他的畫板,也不能把它交由別人。
虞書目光靜靜的看著燕則安,燕則安內心一跳,忽然明白了虞書的意思,他趕緊移開目光,把話題扯到其他方面上。
一路上虞書認真的觀看景色,導遊帶著耳麥走在前面,跟大家講解著舊鼓樓的歷史。
虞書知道師兄在看他,看他是否因為剛剛那句話而失望,其實虞書並不在意,也就裝作沒有發覺的樣子。
虞書目光專注於眼前的那架鼓,鼓面早已在歲月的打磨中變了顏色,手指輕輕摸上去,鼓面並不平滑。
導遊講解的時候夾雜著方言,虞書有時候需要反應一會兒才能聽懂對方說的什麼。
從鼓樓出來後,剛巧碰上剛剛那一行人。
兩隊人馬一進一出,沒有任何停留的錯開。
虞書抱著畫板在人群中回了一次頭,他只是有些好奇的想看看,看自己的綢帶是被那人身上的什麼東西割斷的。
他看見那個男人也在看那面舊鼓,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人觸碰的位置,剛好是他剛剛用手摸過的地方。
虞書目光上下掃了一眼那人身上的打扮,發現除了口袋外,好像沒有其他地方帶著鋒利的東西。
應該是個意外吧,虞書這樣想。
畢竟有很多事,想不通也解釋不了。
虞書跟上師兄一起離開了,後面的一天都是自由活動,虞書被師兄拉著把村子從頭逛到尾。
到了晚上,虞書洗漱完倒頭就睡。
河的另一邊,幾個帳篷都亮著燈,周盈盈待在屬於戚矢臣的帳篷裡,元寶纏在他的脖子上,腦袋看向身後的周盈盈。
那隻蜘蛛則安靜的待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