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就給他做喜歡吃的食物。
戚矢臣站在遠處,看虞書和小孩子們打成一片,最後那些小孩子還給虞書編了一個花環戴在他的頭上。
花是淡粉色的,配著葉子編成一個圈,小孩子們的手工很稚嫩,有些地方甚至是虞書幫忙他們才完成的。
虞書坐在花海里,淺亞麻灰的髮絲散落在耳側,花環戴在他頭上,他和小孩子玩耍的時候,會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戚矢臣。
用眼光和他打招呼。
就像端水一樣,也不會忘了他這個大朋友。
戚矢臣很少這樣安靜的等待一個人,等待對方做一些乏味甚至是無趣的小事,此時他覺得周遭的景色他都看不見了。
只能看得見花海中的那一人。
虞書像是從雪山之顛走下來的精靈,初見便迷了他的眼,接近後又迷惑了他的神智。
虞書陪小朋友玩了一會兒後,他起身和小朋友告別,往戚矢臣的方向走。
走的時候,他看到遠處那個眼神時不時望著他們玩兒的小朋友。
虞書只在他身上停留了幾秒,就往戚矢臣的方向走去。
走到戚矢臣身邊時,虞書把頭上的花環取下,並且給戚矢臣說了一句久等了。
戚矢臣拿過虞書手裡的花環,他捏著仔細翻看了一下後,又把花環給虞書戴上了。
虞書不明所以。
“好看,再戴一會兒。”
戚矢臣把花環戴上後,又細細的把眼前人的模樣刻在心裡。
“好看,你怎麼不戴?”
虞書反問他,這些天他被戚矢臣帶得性格活潑了一點,所以直接反問了回去。
戚矢臣笑了笑,舉手表示自己說錯話了。
然後他把虞書的花環取下來,戴在自己頭上,一臉酷酷的樣子,問他好不好看。
戚矢臣長相是很硬朗的,像花環這些漂亮的東西,戴在他頭上,簡直就像老虎鬢邊別上了一朵花。
虞書沒忍住,笑了出來。
笑得止不住。
戚矢臣見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然後把花環取下來又戴在了虞書的頭上。
“還是你戴著漂亮。”
戚矢臣說這話時,他是看著虞書的眼睛說這話的。
虞書笑著笑著,忽然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悸動一下。
那是一種很認真的眼神。
虞書慌亂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移開目光後,他又看到了那個被孤立的小男孩,虞書心裡像是想起了什麼。
他同身邊的人說話。
“戚先生,你說的那一番話,或許沒有說錯,但此時我卻有不同的看法,我們不能以大人的見地去看待小孩子,孩子們有自己的生存法則,我們大人的對他們而言並不適用,竹亦是竹,梅亦是梅,一路上的風雨並不會改變他們的本質。”
“風雨只是他們的一場歷練,我們不能因為擔憂這擔憂那,而收回自己的手,就算沒有我發的糖果,他們也會遇到下一塊‘糖果’的,個人有個人的緣法。”
“我們何必站在大人的角度,自以為是,且去揣摩他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