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現在還不行。
戚矢臣凝視著虞書的眼睛,與他的目光對上,回答他。
“因為我只想帶你一個人去。”
賠禮
這句話是有歧義的, 虞書皺了皺眉,並且想後退半步,與眼前的人保持距離, 遠一點。
但卻忽略了,對方還緊緊扣著他的手腕。
發現這個問題後,虞書目光落在兩人接觸的地方, 然後手動了動,想掙開。
戚矢臣自然發現了,順著對方的力道就鬆了手。
“虞書,你是不是常常這樣。”
戚矢臣忽然語氣變得嚴肅又正經起來。
虞書聽到他叫自己名字,就下意識的抬頭去看他。
“我只想帶你去,是因為我認可你,對於你的師兄,我不喜歡他, 所以我不想帶他去。”
“你難道從來沒有交過朋友嗎?”
“交朋友也分三六九等的,你其實不用這麼防備我,難道朋友之間所有的事,都要因為一句話一件事一個動作而細細去深究嗎?”
“如果你繼續以這樣的態度下去,我想沒有人會堅持和你做朋友的,朋友相處要隨心一點,不要顧慮那麼多。”
“不然, 連我這個朋友,也有可能受不了你這樣, 選擇放棄你這個新朋友也說不準。”
戚矢臣的話說的直白,又有些難聽。
直戳虞書的痛處。
虞書心臟輕微刺痛一下, 及其不舒服,從來沒有人像眼前人這樣和他說話。
給他講了一番大道理後, 又說自己如果還不改,對方就會放棄他這個新朋友。
放棄。
這個詞虞書聽過太多遍了,常在母親口中聽過,他也不是從小就是這樣的性子,幼童都是活潑的,他每次做得不好,或者性子過於跳脫時,父親就會皺眉的看著他,神情不悅。
這時候母親就會悄悄把他拉到一邊,溫聲細語的叮囑他,要以父親為榜樣,聽父親的話,按照父親說的那樣去做。
否則要是哪一天惹惱了父親,父親就會放棄我們母子倆的。
母親是父親恩師的女兒,她在學識方面不行,她一眼就相中了父親,並且十分崇拜他。
恩師知道了女兒的心思,隱晦的跟父親提起了一句,其實也不是以師恩壓人,只是透露個信兒,兩人有意就在一起,無意便算了。
是母親私下跟父親說了多餘的話。
因為她太想和父親在一起了。
所以婚後她按照父親的喜好去做自己,同時也會要求虞書這樣做,她甚至怕虞書的智商和脾性像自己。
她希望虞書成為父親的翻版。
虞書神色淡漠,點了點,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轉身離開。
戚矢臣只是想把話挑明一點,讓虞書不那麼排斥他,卻沒想到眼前的人,聽完話後立即轉變了神情,似又回到了初見時冰冷的樣子。
戚矢臣快速的跟了上去,虞書卻看也不看他,徑直離開。
戚矢臣扣住他的手腕,強行把人拉住。
虞書也同樣使力想讓對方鬆開自己,發現對方抓得太緊後,便用另一隻手去掰對方的手。
但試了兩次後,對方的力氣大的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