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物,然後推薦給趙陌,讓趙陌對東宮太子那邊施加一點影響,提高本國農作物的整體產量呢?
秦含真還在默默地思考著嚴肅的農業問題,秦錦華與秦錦春已經高高興興地打起雙陸來了。沒有秦錦容這個小氣貓在,也不必在長輩們與盧家悅娘表姐面前裝乖巧,她倆就是少了顧忌,嘻嘻哈哈地鬧個不停。秦含真回個神來,看到她們玩得這樣開心,心情也是一鬆,摻了一腳,也跟她們笑鬧起來了。
鬧著鬧著,秦錦華的大丫頭描夏忽然一臉肅然地來報:“姑娘,三姑娘,四姑娘,大奶奶屋裡的彩羅忽然過來了。二門上的婆子沒有上命,不敢放她進來,因此傳話進來問呢。”
秦錦春怔了一怔,從炕桌後面掀開被子坐直了身體:“彩羅怎會過來?”彩羅是小薛氏身邊得用的大丫頭之一,會過來定是奉了小薛氏之命。可秦錦春記得她今日早已派過葡萄去給母親小薛氏送臘八粥了,當時一切如常,還帶了一份家裡做的臘八粥回來。這才半天功夫,小薛氏會有什麼事,需要讓彩羅冒著被順天府巡夜官差查問的風險,連夜趕過來?
秦錦春的臉色瞬間白了,秦錦華忙吩咐描夏:“快把人接進來。這大雪的天,又這麼晚了,她怎會忽然過來?”秦含真則安慰秦錦春:“沒事,如果真有什麼要緊大事,彩羅肯定會先稟報上頭的長輩,再通知你的,那就不會有二門上的婆子不知該不該放她進來的事了。我估計就是大伯孃有什麼事急著要囑咐你,才會叫她來的。”
秦錦春聽到她這麼說,心下稍稍安定了些。
不一會兒,描夏就帶著彩羅進來了。後者穿著一身厚棉襖,鑲羊皮的絹面比甲,外頭披了件半舊的大斗篷,頭髮上沾滿了雪珠,臉都凍得青了。染秋替她脫了被雪沾溼的大斗篷,畫冬給她塞了碗熱薑湯,她喝下去,身上暖和些了,才能順利說話,但聲音還有些發抖呢。
她給秦含真、秦錦華都行過禮,才對秦錦春道:“奶奶讓我來告訴姑娘一聲,明兒一早,大爺怕是就要打發人來接姑娘家去了。這一回姑娘是沒法推託的,奶奶讓我來跟姑娘說,姑娘只管安心回家,不妨事的。”
秦錦春愣了愣:“發生什麼事了?”先前小薛氏一直都私下交代她儘量留在長房,不要回二房去的,怎麼今晚上會忽然改了說法?
彩羅猶豫了一下,才老實道:“今日太太從薛家回來之後,就去尋大爺說話,也不知道大爺說了些什麼,惹得太太大怒,狠狠罵了大爺一頓,還鬧著要回孃家,把禁足的大姑娘也給叫上了。本來還要叫上奶奶的,奶奶去勸和,沒幫太太收拾行李,反被太太罵了幾句。太太賭氣,不管我們奶奶了,堅決命人套車,拉著大姑娘就要出門。誰知今兒下了大雪,地上溼滑,大姑娘沒扶住,太太就在院子裡不小心摔了一跤,興許是閃到腰了,疼得沒法再走動。大爺與奶奶便把太太又重新抬回屋裡,請了大夫去看,說是要好生養上些日子。”
秦含真與秦錦華、秦錦春齊齊聽得愣住。這可真是誰都沒預料到的發展!
秦錦春忙問:“祖母傷得要緊麼?我母親沒事吧?”
彩羅道:“太太是摔到了腰骨,大夫說,若不好生養著,將來後患不小,怕是下半輩子行動都要不便了。太太若不想日後再也走不了路,定要好生休養上幾個月,最好別再輕易挪動。太太回不了孃家,大爺就讓她安心在家裡休養,家裡的事又重新交回給奶奶管著了。如今大姑娘仍舊被禁足,連房門都沒法出,也沒法為奶奶分憂。奶奶覺得,姑娘應該可以安心回家去了。畢竟太太受了傷,兒孫們都應該在床前侍疾的。姑娘若是繼續留在長房,外頭怕會有閒話,有損姑娘的名聲。再者,奶奶的病情雖然沒有大礙,但還需要調養的。家裡事務繁多,她一個人哪裡忙得過來?若是姑娘不能回去搭把手,怕是芳姨娘就要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