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爹說你調皮搗蛋,都是瞎說,你明明是個聰明穩重的孩子。”
吳少英低頭對秦含真說:“你先回後院去歇息吧,順便稟報老師與師母一聲,說你二叔回來了,你已將事情全數告知,但你二叔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去見二老。”
秦含真怔了怔,雖然不明白吳少英的用意,還是乖巧地答應下來,離開了正廳。先前他們叔侄敘話時,她讓張媽與渾哥守在門外,不許其他人接近,如今正好把張媽帶走,渾哥則繼續留下來聽候吩咐。
秦含真一走,吳少英就把渾哥也打發了,改叫自己的心腹長隨守在門外,再回頭與秦安說話。
秦安見他如此,有些不解:“少英,你這是做什麼?”吳少英少年時也曾在秦老先生門下求學數年,與秦平秦安兄弟也算熟悉,雖然多年不見,但彼此是親戚,倒不見生疏。秦安張口就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吳少英在秦安對面坐下,一臉的肅然:“秦二哥,有些話,不方便在孩子面前說。如今桑姐兒不在,我也少些忌諱。你需得照實回答我一個問題。此事關係到你身家性命,絕非玩笑,老師也是知道的,你絕不能有半點欺瞞!”
秦安愣了愣,心下有些不安:“還有什麼事?也是與何氏有關麼?”
吳少英沒有直接回答,只問他:“表姐夫隨秦王離開大同的時候,你到底知道多少內情?你知道他們離開的路線麼?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離開麼?你是否曾經將這些事透露給任何人知道?包括何氏或者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你將表姐夫的信交給何氏,讓她帶回米脂家中的時候,又都跟她說了些什麼?!”
秦安一震,面色驟變:“你到底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