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對這個前任繼女失了耐心,無意再成為她的庇護,連看都沒看過她的信,就丟開了手。
秦含真看著信裡的求助字眼,瞧一瞧信紙上那一團團糊開的淚痕,不知道該說什麼。
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章姐兒小時候有多霸道呀?結果長大了卻是這麼一個軟弱的包子,當著宗室生父的面,一個混混般的小商人,都能衝她張牙舞爪了,而她居然只能向秦安求助?
秦含真嗤笑了一聲,把信收了起來。
她知道章姐兒想求什麼了,回頭會跟趙陌提一提的。宗室的事兒,自然是由宗室去管。至於秦家,這一回就不必再刷存在感了,不然豈不是要被狗皮膏藥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