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但是他並沒有開口,反而讓他旁邊的小弟回答洪凱山的問題。
“麗薩呢!已經成為過去式了。她老了,不中用了。也該退下來了。現在!在戰斧酒吧當家的就是我們老大喪彪。麗薩辦不成的事情我們能辦。麗薩能辦成的,我們辦的比她更好。你要做生意呢咱們就談。要是找麗薩的話…”
“怎麼樣?”洪凱山反問道。
結果話音剛落,他周圍的人紛紛掏出手槍指著他的腦袋。
要是換作別人那肯定是會被這個陣勢給嚇到,但是洪凱山是何許人也呀!那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
這種場面對他而言跟一幫小孩拿著玩具槍指著自己頭其實也沒有什麼區別。
只見他只是冷哼了一聲,神情淡然的的說道。
“這就是你這位新當家的待客之道?”洪凱山對著喪彪說道。
“少廢話,談生意還是找人!給個痛快話!”旁邊的小弟催促道。
“我有的選嗎?”
聽到這句話眾人放下武器。
此時喪彪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兄弟見諒。哥幾個已經一個月沒有開張了。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來,請坐。”
“別的先不說,我就想知道閣下的尊姓大名。能夠踢開麗薩自立門戶的人物,我可要好好認識一下了。”
“賤名而已,不足掛齒。認識我的人都管我叫喪彪。你就叫我這個名字就行。”
“喪彪是吧。你一共犯了兩個錯誤。你想知道是什麼?”
“我說你是來做生意的還是來消遣我的。”
“消遣你?我沒那個時間更沒有那個愛好。我只是根據我自己的經驗告訴你如何做一箇中間人。”
“怎麼?兄弟你也做過這種生意?”
“當然做過。只是後來趙國侵略我國導致時局動盪,生意不好做所以就不幹了。”
“這麼說咱們是同行了。”
“同行?有句話別嫌我說的難聽。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你踏馬說什麼呢?”
喪彪沒有爆發,但是身邊的小弟卻坐不住了。於是又是一堆人拿著手槍指著他的頭。
洪凱山淡定的喝著酒。看起來絲毫不慌。喪彪眼見如此,立刻就明白了對面這個人是個人物。最起碼也是見過世面的人。
什麼叫見過世面?
那就是經歷過美好也承受過苦難。只有這樣才會有這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質。
揮揮手示意手下放下武器。略帶著恭敬的語氣說道。
“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