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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季終究是過去了,一行人住在東海基地分配的公寓中,計劃了一下未來的方向。
“東海蓬萊境?這種地方一聽就不能去,萬一像上次靈華門那樣樂子就大了,我有種會遇到蛟龍的感覺。”左清晏開始烏鴉嘴。
三人面面相覷:“那去哪?現在靈石搞不定啊。”
仙鶴糾結地掰著手指:“差太多了。”
“如果不是星際條例禁止帶其他星球生物出境的話,我其實可以把停在大氣層外的飛船召回來,然後帶你們去我的母星,我試過了,那種對電波的不明遮蔽不影響我和飛船的聯絡。”容子桀遺憾地說。
三人看著天花板,嘿然不語。
敲門聲忽然響起,仙鶴起身去開門,蘇執面色凜然地站在門外:“有任務。”
“是我的錯覺嗎?我總覺得我們好像什麼時候加入東海基地了。”仙鶴嘀咕著把蘇執領了進來,“今天不做麵條,屠非說不想吃,還是吃飯吧。”
蘇執竟然沒有計較麵條問題,而是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用一種大人給小孩講鬼故事的腔調開口說道:“前兩天一班前往沿海城市的船回來了,帶來了一沓釘在港口大門上的資料,上面詳細繪製了s市的喪屍大本營地圖,還有一封信。”
“倖存者做的?”容子桀也嚴肅了起來,一邊努力思考,“還是說這是喪屍的陷阱?”
“他在信中自稱是一隻有記憶的類人喪屍,並且講述了作為類人喪屍的覺醒,吃掉了圈養著他的親生哥哥,他憎恨著成為喪屍的自己,也憎恨著自己的同類。他叫路樊。”
容子桀的眼神一動:“路樊?”
“好耳熟的名字。”左清晏已經開始回憶了,“到底是誰呢……”
“白荻鎮的。”屠非的記性比左清晏好多了,脫口而出。
“路程的弟弟?”仙鶴也想起來了,神情古怪。
“你們認識?”蘇執一怔。
“我們之前在白荻鎮待過,剛好是月圓之夜,喪屍暴動,攻下了白荻鎮。”容子桀開始給蘇執講述那天發生的事情,包括路程的死亡和路樊的重生。
“抱歉,之前沒和你們說起,其實我有在離開白荻鎮前追蹤過路樊,結果錄製到一份影像,是關於類人喪屍的,那天在海上遇到的那個類人喪屍傅嵐也在場。”容子桀說。
四人聽得有些震悚,最後還是蘇執呆呆地問道:“司令的意思是不管陷阱與否,總要去看看,喪屍們為了捉幾個人類不可能設下這麼大一個陷阱,所以他傾向於相信這是真的。但是不可能會有很多人去,估計十來個人的小分隊去試探一下吧,如果是真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智慧喪屍毀掉它們的大本營。”
“人太少了。”容子桀不贊同地說。
“這是司令的意思,損失十幾個人的代價換取一次險勝的任務,對東海基地來說並不虧。”蘇執淡淡道。
“你要參加嗎?”仙鶴擔憂地問道。
“當然。”蘇執用力點頭。
“太危險了。”仙鶴勸阻他。
“總得有人去啊,我去也許生還率還高一些,反正現在也有病毒抗體,被咬上一口也不是必死。”蘇執頗有些不在乎地說道。
“你說的那份資料,能不能弄到影印件給我看一下。”容子桀問道。
“這是機密,非相關任務人員不能檢視。”蘇執一板一眼地說道。
“得了吧,你什麼時候這麼守規矩了。”仙鶴揶揄他。
“其實我是想把你們也拐去做任務。”蘇執說。
容子桀猶豫了一下,雖然他對路樊的情況很好奇,但是這種時候去“喪屍大本營”,且不說是不是陷阱,這個任務的危險性也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