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2 / 3)

厲,單手執劍一擊斬斷右手鐵鏈。

座下紅蓮爆發出血色光芒,只聽白衣人冷笑道:“若不是玄寒之鎖在此困我百年,區區毀靈陣能耐我何?”

話音剛落座下紅蓮盡破,烏池之水騰湧而起,白衣人右手持劍在空中虛晃而過,烏水順勢襲來,他長袖一捲,將烏水盡納袖內虛空之中。

陣法頃刻間告破,站在樓梯口的兩人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

“此乃吾之神兵離誅,多謝你將它帶來此地助我脫陣。”白衣人此刻已然掙脫了束縛,一身素衣黑髮站在陣外對左清晏說道。

左清晏怔忪了一下,木然點點頭,這是要報答他的意思嗎?

一瞬間神器仙丹的夢想再次滾滾而來。

白衣人冷厲素寂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吾名厲無咎,九印真魔。數百年前因為殺戮過重被彤沉派封印於此,今日因你脫困不勝感激,將這些告知於你,望你此刻有知死後入地府不至茫然無知,不知該告者誰。”

這下不止左清晏,連容子桀都呆了。這人說話咬文嚼字,但大致意思他還是聽得懂的,是說要殺了左清晏?

“前輩要殺我?”左清晏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剛剛回來的神器夢又被殘酷現實拍成了灰燼,連小命都危險了。

“不錯。”

“可是為什麼?你不是說不勝感激嗎?”左清晏心有不甘地問。

“這是兩回事。”厲無咎理所當然地說道,“我感激你,但是我現在更需要吞噬你補充元氣。”

“……晚輩有一事相求。”左清晏忽然冷靜了下來,俯身一揖說道。

“說。”

“此事與我友人無關,他亦不是同道中人,不若放他自行離去。”左清晏指的自然是容子桀。

厲無咎饒有興致地看了他一眼:“你們是何關係?”

左清晏似乎被他的問題怔了怔,理所當然道:“剝削與被剝削的關係。”

容子桀嘆了口氣:“你不用管我,我有辦法脫身。”

如果想走他只需意念一動,胸前掛墜上附著的時空之門立刻會將他帶回母星,所以面對危險他向來有恃無恐。倒是左清晏,遇上麻煩的應該是這傢伙吧。

“在我面前有如此膽色,倒不知是說你勇氣可嘉還是愚昧無知。”厲無咎冷笑了兩聲,眼中的兇厲之氣愈盛。

就在此刻,厲無咎忽然感應到了什麼,目光倏然飄向身後,下一秒整個多寶塔轟然巨響,塔壁受到了殘忍攻擊,驟然被轟出一個大洞來。

屠非帶著祝鶴鳴御劍而來,兩人來得倒是及時,厲無咎的注意力完全被轉移了。

“劍修?我見得不多,死在我手上的劍修卻也不少。”厲無咎笑笑說。

祝鶴鳴蹭地一下跳了下來,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焦急之色。

“哎,完了,你們怎麼把這個傢伙放出來了?!”祝鶴鳴簡直想要捶胸頓足了,他第一次來彤沉派的時候就被告誡莫要接近多寶塔,這塔的頂層封印著一個魔頭。剛剛和屠非在彤沉派的廚房轉悠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可是多寶塔上已經出現了異常的波動,兩人急急忙忙趕來,還是來不及了。

“你對彤沉派倒是知道不少嘛,哪個長老手下的仙鶴童子?”厲無咎問道,語氣倒是溫和,可是言語間冷風簌簌,眼中兇光大盛。

祝鶴鳴咽了咽口水:“我不是彤沉派的人,我是靈華門玄靈真人手下的鶴妖。”

“原來如此。”厲無咎瞭然地點點頭,“當年囚我之事玄靈真人牽了大頭,該罰。”

祝鶴鳴立馬縮回了屠非身後。

大家的內心活動都是相似的:屠大俠,這一仗靠你了。

屠非掂量了一下手上的燒火棍,覺得壓力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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