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
“嗯,冬眠。”左清晏笑眯眯地說,“它在冬眠中。”
“它是植物吧……”
“植物就不能冬眠嗎?植物還掉葉子過冬呢。”左清晏振振有詞。
金卓忽然有點明白回來的路上連寒對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待會兒你看到了什麼都別驚訝,這群人……挺古怪的,不過人還不錯。
那株奇怪的植物纏在左清晏的胳膊上扭了扭,似乎示意它還要,左清晏又夾了一塊白菜給它,結果它一扭花苞,一副彆扭嫌棄的樣子,直到那人又夾了一塊雞肉給它這才吞吃。
靠,植物還挑食!
一百 出去走走
這一頓飯下來金卓有點恍惚,結果在這恍惚間餐桌上的菜已經被風捲殘雲般地消滅了,等他回過神來就只剩下雞湯和被挑乾淨了肉片的白菜。
祝鶴鳴自告奮勇去洗碗,其餘幾人就在餐桌上聊了起來。
“最近聚居地還有什麼事情嗎?”方賓剛回到聚居地對情況還不清楚,這一趟南下確實花費了比以往更多的時間,他們甚至到了太滄一帶。
“沒什麼。除了那個□犯還沒抓住,剩下的就沒什麼了。”金卓瞄了左清晏一行人一眼,不願意多說什麼。
那株奇怪的植物趴在左清晏的胳膊上看起來沒什麼精神,左清晏哄了它幾句就把它塞回乾坤袋去了。
植物的突然消失讓金卓以為自己生了幻覺,使勁眨了眨眼才確定自己沒看錯。
飯後交流也沒持續多久,金卓很快就告辭了。
連瘋子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忽然回頭對方賓說:“有一陣子不見,阿卓倒是越長越俊了。”
“怎麼,看上人家了?我怎麼記得某人曾經吵架的時候還指著人家的鼻子罵說這輩子就算全地球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會多看他一眼。”方賓調侃道。
“嘖,當時那小子多臭屁啊,每天抬著下巴走路都不看地,橫得要死,不過多揍幾頓也就服帖了,欠揍。”連瘋子努努嘴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也沒料到他以後會有這麼大出息,那時候他也只是路邊好鬥逞兇的小混混罷了,現在卻也有了一個男人的擔當,現在的環境確實鍛鍊人啊。”方賓說。
“對別人狠的人多半對自己也狠,這年頭,夠狠才能活下來,也虧得那時安潔大小姐慧眼識人,可惜……”連瘋子似有所感,嘆了一句就回房間去了。
“太怠惰了太怠惰了,都九點了沒一個從房間出來的!”連寒一邊喝著早飯粥一邊抱怨。
方賓抬頭看了看二樓的房間,大門緊閉,就是沒人出來:“剛到聚居地比較憊懶也是可以理解的。”
“怎能如此,我可是早上六點起來的,晨練完去交易所巡視了一圈才吃到早飯,這群傢伙從暖呼呼的被窩裡起來就有早飯吃,不公平啊不公平!”連寒憤憤地說。
樓上的門開了,祝鶴鳴穿著睡衣打著哈欠下了樓:“早上好。”
“都快中午了!”連寒怒道。
“一不小心就睡過頭了,你看現在天亮得這麼晚。”祝鶴鳴揉了揉眼睛,“大清早真是凍死人。”
“還有三個呢?”
“屠非在打坐,他根本不睡,左清晏和容子桀不知道,”忽然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嘀嘀咕咕地抱怨了一句,“……這對狗男男搞不好……不會在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吧?”
“你說什麼?”連寒沒聽清。
“沒什麼。”仙鶴咧開嘴笑了一下,跑去洗臉。
隨即屠非也下來了,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早餐,然後繼續面無表情地拿出psp開始打遊戲。
“喂……”連寒一路山已經看夠了他打遊戲的“英姿”,這傢伙明明拿起劍是個英雄拿起psp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