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周圍,為什麼數量這麼少?還有這大霧是怎麼回事?”蘇玲上前問道。
“喪屍好幾次企圖攻破圍牆,我們抵抗了很多次,現在彈藥已經幾乎耗盡了,上個月防禦的圍牆已經被攻破,喪屍進入了研究所,損失慘重,現在大概還有十幾個研究員,如果救援隊再不到我們恐怕撐不到下一次滿月了。它們現在四處走動,大概是在研究所後面那一塊聚集著吧,要進入研究所就要趕快了,等它們遊蕩過來就得正面交鋒了。”研究員對蘇玲說道,人也冷靜了下來,“這大霧我們也不清楚,可能是喪屍弄出來的,這裡是谷底雖然有霧氣但是卻不會這麼濃重,也就是因為這些霧氣我們很難自救,一旦從研究所逃離就會被蜂擁而來的喪屍圍攻,根本衝不出去。”
蘇玲沉默了很久,似乎在思考,她的眼神穿過迷霧中的轎車伸往更遙遠的大霧,誰也不知道大霧之後究竟有什麼。
“玲姐?”林閔忽然出聲打斷了蘇玲的沉默,所有人都看著她,等待她的決定,可是她卻在這一刻陷入了猶豫和沉思,這不像她。
“全員跟上,我們出發。麻煩你帶路了。”蘇玲對研究員略一點頭,轉身的時候正看到容子桀站在不遠處看著她,沒有微笑,沒有任何表情,可是那種嚴肅卻給她一種不祥的預示。
或許,應該去問問他?蘇玲猶豫之間容子桀已經走進入人群中。
“容容,我覺得你好像有話要說。”左清晏正在細心地剝掉花生衣,阿呆似乎很討厭這個味道,當主人的他也只好儘量滿足自己寵物的任性。
“我討厭叛徒。”容子桀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嗯?”左清晏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為了個人利益不惜犧牲更多人,這種人都該死。”
森冷陌生的語氣從熟悉的人的口中說出來,左清晏不覺皺了皺眉,粘滿了花生衣的手貼上了容子桀的額頭:“沒燒啊。”
容子桀不欲與他爭辯什麼,撥開他的手深吸了口氣不再說話。
各組的人都開始集合,然後根據蘇玲的命令排好順序緩慢向前步行,左清晏剝完了手頭的花生拍拍手撣掉沫子和花生衣終於開口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叛徒也不過是想活下去罷了。”
容子桀花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他是在接他的話。
“我倒是不知道原來你這麼同情弱者。”
“還好吧,起碼我一直挺照顧你的。”左清晏理所當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