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應該是某種生化武器。”
“做生化實驗既不戴防毒面具,又不穿防護服?你當我傻啊?”狼牙一腳把人踹開,越發摸不準少年的路數。
祁澤卻不管別人怎麼想,叮囑嚴君禹別被毒液濺到,這才把路上抓來的各種毒蟲倒進大甕。
在乾元大陸,煉蠱屬於邪術的一種,越是厲害的蠱王,吞噬的毒汁和毒蟲就越多。曾經有一位蠱師煉製出仙級蠱王,所用毒液九千九百九十九種,所用毒蟲九千九百九十九種,蠱王一出天道有感,降下九九八十一道劫雷滅殺,被那仙蠱硬扛過去,直接帶領蠱師飛昇了。
祁澤從父親口中聽到這個勵志的故事,對蠱術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曾費心鑽研過一段時間。現在,他沒辦法瞭解這顆星球有哪些毒物,夠不夠一萬九千九百九十八種,哪幾種最厲害,於是只能採用這種笨辦法,看見什麼抓什麼。所幸此處被魔氣感染,並不缺少毒物,或早或晚總能煉成。
蠱蟲入了毒液,有的頃刻間被融成汁水,有的奄奄一息,有的卻生龍活虎,彈跳不休。大甕被它們反覆撞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聽在不明就裡的人耳裡堪比魔音。
“祁大師,您到底在幹什麼?會不會出問題?”一名大兵實在受不了了,走過來戰戰兢兢地發問。
“不會,你們要是不敢看就出去巡邏。”祁澤雙手貼在甕肚上,源源不斷地輸入靈氣。
大兵瞄了一眼甕口,臉色瞬間慘白。毒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不是蒸發了,而是被那些毒蟲爭相吞食。它們顏色變得更鮮豔,個頭也更大,有的還發出綠瑩瑩的光芒,看上去詭異至極。這還不算,喝完毒液,它們竟開始自相殘殺,你咬掉我的頭顱,我刺穿你的腹部,各種斷肢四處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