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這些錢是他辛苦賺來的,我不能拿。”蔣父曾經也想過給蔣忱購置房子的,只是後來和張虹結婚,導致他現在所有的錢都在張虹那裡。
以前他們就從蔣忱拿了不少了,基本每次都是張虹的原因,例如想換個好點的車,例如家裡想重新裝修一下。
都是他們在向蔣忱索取,他這個作為父親,蔣父後來曾仔細回想過,好像在蔣忱上高中後,不對,不只是高中,初中開始,因為蔣忱過於聽話,從來都不讓他們為他操心,導致不僅是他包括前妻,都覺得蔣忱自己可以什麼事都做好,他們對他的關心,就僅僅是給他點錢,不讓對方餓著,逢年過節什麼的,基本不會像其他家庭那樣,帶蔣忱出去吃飯或者玩。
作為父母的,蔣父似乎才意識到他真的一點都合格,甚至可以說,在親情上,虧欠蔣忱良多。
和現任妻子只有一個女兒,家裡除了現在住的房子外,另外還有兩套,女兒將來不管是嫁人還是招個上門的,其實都已經夠了。
反而是蔣忱那裡,他現在的另一半,蔣父雖然不怎麼關注娛樂圈的事,但對於封煬還是有一點了解,封煬的錢絕對比蔣忱多。
蔣忱和封煬在一起,如果對方真心愛他還好,若是不怎麼愛,那麼蔣忱作為弱勢的那一方,必然會受到一點委屈。
他蔣家就蔣忱這麼一個兒子,口頭上蔣父說不偏心,目前的一些行為,也都是寵溺著現任妻子生的女兒,然而骨子裡最深的地方,蔣父還是在意蔣忱的。
起碼在上次和蔣忱的交談後,看到蔣忱頭也不回地從他面前傷心離開,那一瞬給蔣父震撼極大。
所以蔣忱給的這幾百萬,他不準備拿。
張虹簡直要氣笑了,她猛地抓住丈夫胳膊,尖銳的指甲幾乎嵌入丈夫皮肉裡,給對方瞬間帶去一股尖銳的疼痛。
“你不能拿?你瘋了,你不要我要,我已經給蔣忱打過電話了,告訴他支票過期,讓他另外再寫一張,我明天就去通都,把新支票拿回來。”
“現在你老婆是我,你的所有東西都得是我的,我早就和你說過。”張虹嘴巴上也塗著眼裡的口紅,嘴唇開開合合間,很像一張怎麼都填不滿的血盆大口。
蔣父驚了,全然沒料到張虹已經單獨聯絡過蔣忱。
“你給小忱聯絡過了,你為什麼不先和我商量?”蔣父盯著張虹,語氣陡然冷硬,他幾乎可以想像到蔣忱接到張虹電話,聽到對方說支票時的表情。
“和你商量什麼?”張虹上挑著眉,滿目的嘲諷之意。
“那錢不能要,你也不能拿!”
蔣父咋抓著妻子的手,就一把扯開,然後從兜裡拿出電話,給蔣忱撥打過去。
但號碼還沒撥,手機被張虹搶了過去。
“你做什麼?蔣學軍你到底怎麼回事,他要給我們,我們就拿著唄。”
“你兒子最近不是勾上一個有錢的,那人家裡好像資產過億,五百萬算得了什麼,說不定你兒子現在上億都有。”張虹忽然又說。
蔣父愣住,看著張虹臉上那些明顯的諷刺惡意,他身體微震,當時他說那些話的時候,是不是比這還要惡劣。
蔣父抓過妻子的手,從她手裡把電話給拿了回來,當妻子還要再來和他撕扯時,蔣父把人往沙發那裡猛得一推,張虹就跌坐到了沙發上。
這可以說是這麼些年來,蔣父第一次和張虹動手,張虹完全愣住了。
在張虹呆愣的片刻,蔣父給蔣忱打過去電話。
“……支票別重新開,錢你自己留著,爸爸這邊錢夠用,以後都不用給了。”蔣父沒有過多的話,說了這句後,不等蔣忱那邊有什麼反應,直接掛了電話。
張虹站起身,跟著就像瘋了一樣,撲倒蔣父面前,尖銳的指甲在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