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簡單的修飾,蔣忱下眼瞼有微微的泛沉,工作人員往上撲了些提色的粉。
臉修飾好了,接下來就該是髮型了。
化妝師離開,轉而專業的髮型師進屋,但還不待發型師走到蔣忱身邊,蔣忱就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額頭甚至隱隱冒出點薄汗。
從髮型師那裡詢問到洗手間的位置,蔣忱二話沒說就跑了過去,他身後的髮型師表情呆住,不知道蔣忱這裡是什麼情況。
進了洗手間蔣忱兩手扣抓著盥洗臺邊緣,指骨隱隱可見發白,他背脊弓著,低垂著頭就不斷嘔吐。
可什麼都沒有吐出來,蔣忱只是那麼趴著劇烈乾嘔。
洗手間的門沒有關,經紀人在外間和雜誌方的一個熟人在談話,接著就有工作員上前,向兩人提及到蔣忱那裡的意外狀況。
經紀人蹭地站起身,腳步急促地朝洗手間走去。
彎折的後背落下來一隻手掌,那隻手掌輕輕拍著。
蔣忱乾嘔了片刻,緩慢抬起頭來,眼尾漫上紅暈,眼眶也發紅,看著要哭出來似的。
“怎麼了?胃不舒服?”天哥扶著蔣忱有些顫抖的身體。
蔣忱抿緊唇,笑容顯得非常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