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封煬馬上做出他這樣做的解釋。
“外面有點吹風,這件衣服大概會薄,另外換一件厚點的。”封煬沉沉的聲音,在蔣忱面前響起。
這種類似家人不經意間的關係,對蔣忱而言,像是非常久遠的事了,自從蔣忱父母離婚,並各自組建家庭後,蔣忱就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感覺。
抬起眼簾,蔣忱看著自己身前的封煬,忽然間不知什麼緣故,蔣忱覺得孤獨且寂寞,想要獲得一個擁抱,想要誰抱抱他。
蔣忱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跟著臉頰被封煬碰了一下,男人平靜的眸色裡浮出一點關切。
“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因為蔣忱忽然神情就變了,變得似乎有種難過在裡面,封煬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以前的一點事,我去把衣服換了。”
說完蔣忱轉過身就回頭。
外面天色暗沉沉,夜幕在緩緩地拉下來,本來蔣忱是準備去坐副駕駛位的,剛拉開一點車門,車裡的封煬出聲,讓蔣忱坐後座。
蔣忱幾乎是在頃刻間,就知道封煬這麼說的緣由,蔣忱轉到後方,坐在了後座。
汽車平穩地行駛在車水馬龍里,封煬的車技和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一樣,平穩而又讓人無比安心。
背脊輕靠著車椅,蔣忱一抬眸,就能看到在前方給他擔任司機的大影帝。
男人整個後背似鋼骨挺拔,側臉輪廓硬朗,線條銳利。
不知道以後誰有這個幸運,能被封煬喜歡上,那個人一定會在封煬的照顧和關愛下,成為令人豔羨的幸福的人。
如果是他……
蔣忱曾經就思考這個問題,不過那些時候,他基本都是念頭剛起一會,就立刻給壓下去。
在這裡,這輛空間相對狹小的汽車車廂裡,屬於男人身上特有的氣息,不是那種冷香,而是另外一種存在感難以忽略的氣味,它縈繞在蔣忱周圍,將蔣忱給包裹著,蔣忱第一次沒有將這個念頭給壓制住,而是由著它在他的腦海裡馳騁。
在蔣忱這些天同封煬的接觸中,對方和向大眾表現出來的人設基本差不了多少,封煬身邊男男女女都沒有,幾乎他的時間,都被各種各樣繁忙的工作給佔據著。
好像很難想象,封煬喜歡一個人後會怎樣。
會和對方同居?
關心對方身體健康,會一起出去吃飯?
這些事,封煬目前都在和他做,因為他肚子裡有個寶寶的關係。
等幾個月後,寶寶出生,蔣忱拿了那一億就徹底和封煬再沒有關係,真的是這樣嗎?
蔣忱將擱在膝蓋上的拳頭慢慢攥緊,有一點不甘,卻無法分辨清這點不甘到底是因為什麼。
蔣忱考慮過這輩子都一個人過,家裡人給他的影響,讓他認識到,兩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在一起,所謂的愛情,就像是一個笑話,稍稍一碰,就像吹出來的白色泡沫,澎一聲就裂了。
他也有想過,尋找到一個身體和靈魂都契合的伴侶,但似乎這個非常難,所以蔣忱乾脆止了步伐。
曾經的蔣忱,從來沒有思考過他的另一半會是同性。
然而人這種動物,本身就是善變的。
或者他本身其實早就是深同,所以誤進到封煬的房間,和對方滾了床單,他不記得當時的太多細節,可那種澎湃的慾潮沖刷身體的感覺,還有那些令他身體每個細胞都嗟嘆滿足的一波波快感,反而隨著時間的一天天過去,蔣忱記憶越來越清晰。
最近開始有些頻繁地做春夢,那在蔣忱看來,應該是一種預警,他的身體在希望和渴求著什麼。
蔣忱以前自己紓解的次數都不多,在他看來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