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頭道:“奴婢冤枉,奴婢怎麼可能跟林管事有染,奴婢是清白的,玉璧誣陷奴婢,請王妃明察。”
“你方才去了哪裡?”傅書琴問。
“奴才一直在屋裡做活計。”玉佩說得有點心虛,她平常很謹慎,臨出宮時皇后私下裡告訴她王府裡林管事是自己人,不到萬不得已她不跟林管事見面,這次林管事派人捎信跟她見面,她才冒險去見林管事,她跟林管事都極小心,沒人看見,不承想暴露了。
傅書琴不屑地瞅瞅她,“林管事已經招人了,你還想抵賴嗎?”
“奴婢冤枉,王妃細想想,奴婢怎麼可能跟林管事……一定是玉璧那個小蹄子誣陷奴婢。”
“既然你跟林管事是清白的,為何揹人去竹林私會?這又作何解釋?”傅書言道。
玉佩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不承認男女私情,承認是宮裡派來的內奸,她是死路一條,如果承認通姦罪,或者還留條活命,低頭不說話了,預設了。
傅書琴看著妹妹,傅書言道;“姐,既然林管事和玉佩已經承認私通事實,林管事是王府裡的奴才,當按家法處置,玉佩姑娘不守本分,敗壞王府門風,論理是不能留的,但這個玉佩姑娘是宮裡賞的,姐姐開恩網開一面,玉佩年紀大了,動了春心,不如姐姐把她賞給我傅府裡的小廝。”
玉佩聽了,嚇得跪爬幾步,驚慌地喊,“不要阿!王妃,奴婢寧死不嫁給府裡的小廝。”
傅書言看著她,冷笑道;“事到如今,你想怎麼樣?你說說看?”
玉佩低頭,半晌抬起頭,“王妃把奴婢送回宮裡去。”
傅書言跟傅書琴互相看看,這不是不打自招,送回宮裡,落了皇后娘娘臉,皇后娘娘還能留你嗎?
傅書言道;“姐,玉佩不想呆在王府,願意回宮裡,姐把她送回宮裡,交給皇后娘娘處置,玉佩怎麼說也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
傅書琴輕蔑地看她一眼,“你收拾收拾東西,我派人送你回宮,你做下的醜事,我就是想瞞也瞞不住。”
玉佩被帶下去,林管事當然不能留了,傅書琴示意唐管家人不知鬼不覺處置了。
解決了兩個人,傅書琴道;“這個玉璧該怎麼處置?”
傅書言道;“姐,不妨抬玉璧為妾,名義上的妾,把她關起來派人看著,這樣皇后臉面好看,世人只道姐姐大度賢惠。”抬玉璧為妾是做給外人和皇帝看的,內裡怎麼樣,誰知道呢,反正玉璧也不是皇后的親信,皇后娘娘不在意她死活。
“就依妹妹說的。”
傅書琴這半日坐著,累了,傅書言扶著姐姐躺下歇著,在姐姐生產之前,處置了玉佩和玉璧,傅書言大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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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書言在皇宮南書房晌午休息,八姑娘傅書錦來找她,傅書言跟著傅書錦出去,姊妹倆找個沒人地方站著說話。
“八妹妹,家裡有什麼事嗎?”傅書言問。
傅書錦道;“七姐姐,有件事我沒對任何說起,我聽母親屋裡的丫鬟說,母親半夜經常做噩夢,叫著誠哥的小名,嘴裡還說些亂七八糟的胡話,很瘮人,丫鬟們害怕。”
傅書言問;“四嬸嘴裡都說些什麼?”
“說對不起誠哥,喊叫著說誠哥被夷人殺了,身上全是血,開始我以為母親惦記誠哥,可是最近越來越嚴重,經常半夜驚醒,鬧得屋裡人不能睡覺。”
傅書言若有所思,半晌道;“其實四嬸對誠哥原來沒看出怎麼疼愛,為何這次回來,就不一樣了,難道失去了,後悔之前沒對誠哥好?小嬸的婉姐也丟了,痛苦是痛苦,也沒像四嬸這樣,四嬸是不是有什麼心病?心病難醫。”
傅書錦愁容滿面,“我也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