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給世子爺放在屋裡,我減輕一下身上的擔子,也有個幫手。”
二人互相看看,各懷鬼胎,都有這個心思,都怕被對方搶了先,竟異口同聲道;“奴婢聽少夫人吩咐。”
“這就好,這樣吧!你二人誰先得世子爺垂青,先收用的,開臉收房。”
如縭吃驚不小,少夫人這是何意?難道真要把二人中間一個人扶植起來,做通房,看向二人目光,不易察覺的嫉妒。
傅書言打算得挺好,把兩個人其中一個開臉,放在屋裡,能替自己分擔一下,哪怕一,二四六,隔一日跟高璟滾床單,也能喘口氣。
傅書言嫁過來三日,便看透如縭,她是寧願抬胭脂和青黛,這兩個丫鬟心裡有小算盤,沒有如縭的道行,且一個丫鬟,身份卑微,半主半僕,至於別的想頭,那是自不量力,所以通房對自己世子妃地位沒有絲毫威脅,解決一下高璟生理需求。
高璟衙門裡有事,今日回來的晚,一路想著傅書言一整日做什麼,榮親王的貼身小廝等在哪裡,叫了聲,“世子爺,王爺找世子爺。”
高璟掉頭朝前院父親的書房走去。
等高璟從父親書房出來,小廝前面提著燈,王府管家帶著人,熄滅各房廊下的燈籠,天色已不早了,高璟心裡過一遍昨晚迤邐□□,唇角勾起,加快腳步。
走進宅院,直奔後院臥房,穿堂來到後院,看明間的燈熄了,心道,我回來晚了一會功夫,她就一個睡下了,等車看我怎麼收拾你。
高璟大步上了臺階,不妨臺階上門旁站著兩個人,輕聲叫,“世子爺。”
高璟聽出是胭脂和青黛的聲,走近問;“黑燈瞎火,怎麼不去睡覺?”
“世子爺,少夫人睡了,命奴婢倆個侍候世子爺。”胭脂怯生生地道。
高璟站住,瞅著二人,聲音沉如夜色,“少夫人怎麼說的?”倆人臉紅,期期艾艾,青黛道:“少夫人說,奴婢倆個誰先…開臉。”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高璟極低聲,“滾。”
天黑廊簷下燈火熄了,二人看不見世子爺的臉,世子爺的聲音冷颼颼的,夾帶一股戾氣,嚇得二人趕緊滾了,青黛下臺階還絆了一跤,胭脂跌倒在她身上,二人爬起來,不敢片刻耽擱,連滾帶爬跑走了。
高璟推了一下房門,房門從裡面閂上,高璟抽出佩刀,伸進門縫,只一挑,門閂挑開,推門跨步進去。
☆、
高璟進堂屋,堂屋沒有點燈,漆黑一片,高璟熟門熟路,走到西暖閣裡,月桂值夜,主子睡在床上,月桂睡在南面炕上,月桂晚上經常值夜,半夜姑娘口渴有時要水,養成睡覺警醒的習慣,聽見腳步聲立刻醒了,藉著暗淡的光線看清楚是世子爺,剛要說話,高璟一揮手,月桂忙找繡鞋下地,退出屋,掩上隔扇門。
高璟站在床前,依稀月光灑在床帳裡,傅書言睡熱了,床帳裡伸出一條腿,睡得太放鬆了,做夢沒想到一個人站在床前,正注視著她的睡相。
傅書言很快就從美夢中醒來,被迫婉轉承歡,在他身下數度顫抖,次日,高璟穿戴整齊,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看著床上爬都爬不起來的人,戾氣消失,眉眼柔和,伸手把單子給她往上拉了拉,“我昨日找過方慵,戰亂時,他剛巧進京,得知夷人已佔領京城,他在城外經過,沒有進城,在京城周圍打探訊息,路遇你二姐時,你二姐頭部受傷流血倒在草叢裡,失血過多,他探你二姐還有一絲氣息,救了你二姐,你二姐醒來後,問之前的事全不記得了。”
高璟頓了一下,“方慵沒有娶親,父母雙亡,家裡沒什麼人,孤男寡女,不方便,二人遂結拜異性兄妹,後來方慵奉調進京,帶著你二姐回京,請太醫院太醫治療,病情沒有起色,你二姐至今也沒有恢復記憶,一點都想不起來了,方慵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