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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對於很多平凡人來說,都是終生的追求。
年紀大的殘疾狼人們同樣在這獲得了幸福,他們的身體已經徹底變得健康了,初次見面時,那種如惡靈一般糾纏在他們身邊的暴躁生命力,早已經徹底消失,每個人都健康且享受著生活。
馬克西姆也在這,這就是意外之喜了,奧爾還以為他在忙別的事情。
蔥薑蒜種植的事情,奧爾就可以直接交給馬克西姆了。
“託雷斯先生,你看起來有點累,即使是血族也要注意適當休息。”
“……”馬克西姆·我老闆總給我安排工作·託雷斯,面對奧爾露出了堅強的微笑,“當然,殿下。”
當然,他還去看了養豬場。
小豬們長得很好,去年十月左右,就已經集體閹割了,但要把他們養大還要很長一段時間,至少要等到今年年底了……
在餐廳吃了一頓工作餐,奧爾下午回到了城裡,直奔長溝街。
孤兒院的擴建也隨著天氣轉暖而開始了,孤兒院門口有專門的彎鉤幫幫眾把手,不懷好意的陌生人都會被趕走,但並不阻止周圍的工人隔著大門朝裡邊看。
奧爾以為會有很多孩子不敢與他擁抱,畢竟那些救回來的孩子,多少都有一些心理陰影吧?但他想錯了,依然每個孩子都爭先恐後地與他擁抱。
“謝謝,蒙代爾爸爸……”這個剛剛和他擁抱過離開的小女孩,奧爾看著有幾分眼熟,細想了想才意識到,她就是那個被救出來後不說話,也強迫其他孩子不說話,自己則一直說什麼神的命令之類的那個孩子。
除了那些天生有病的,孩子終歸是孩子。幸好這些孩子的觀念還能扳正過來。
即使,那段恐怖的歲月會給他們留下一段悲慘的刻痕,但至少他們還有機會像是一個活人那樣活下去。
而負責孤兒院的女狼人南希、貝倫夫人還有燒傷女士看到奧爾後卻沒什麼好氣,她們異口同聲的對奧爾說:“要人!”
孩子們可以儘量擠一擠,可是負責的成年人卻不能一個人切成幾瓣用,尤其奧爾還要求她們給孩子們上課,教導他們算數、閱讀和文法等等。
“你們可以去藍裙大道招工。”奧爾攤手,他也沒辦法,這次狼人和血族沒有一個想過來孤兒院,“給我報一個人數和工資、福利待遇就好了。”
“好吧。對了,白臉先生的歌寫好了一首,您要聽聽嗎?”
“當然!”
為奧爾演唱的是孤兒們組成的一個小小的合唱團,貝倫夫人坐在鋼琴邊,燒傷女士被拉著打鈴鼓,狼人南希拿起了小號。
南希用鞋子在地上噠噠噠地打著節拍,鈴鼓嘩啦啦地響起,鋼琴的音符開始流淌。
“啊哈咦嗨哦嘿喲~小驢傑克滿地跑,它的生活無憂慮,玩累了就去找媽喝奶。”
“啊哈咦嗨哦嘿喲~黑驢傑克拉車跑,它的生活有點累,停下來要被主人鞭子抽。”
“啊哈咦嗨哦嘿喲~老驢傑克無法跑,它的生活到盡頭,到盡頭,今日就要被剝皮,要被剝皮。”
外表鎮靜但內心目瞪口呆的奧爾:“……”
看著那些孩子們一臉興奮又快樂地唱著“被剝皮~被剝皮~”奧爾頭皮也開始發麻。
但能怎麼辦?奧爾也只能露出笑容,然後瘋狂鼓掌:“唱得好啊,唱得好。”
這首歌的音樂非常好,節奏明快曲調活潑,但歌詞……是挺簡單又朗朗上口的,以諾頓語來說,還很對仗,隨便任何一個人都能聽得懂。
好吧,他該理解。想當年他知道《小印第安人》那首兒歌,實際上是在數頭皮時,那驚悚感比現在這首兒歌強烈多了。
他也該理解,白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