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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女士們,請說吧。”奧爾坐在了靠門的地方。
“約德萊德先生並不是殘忍的暴徒。”
“那天蘇曼小姐沒有被嚇到,她甚至還去觸控一位警官先生身上的警徽。”
“對,她想把警徽拔下來,但是被約德萊德先生制止,因為那樣會被發現的。”
“她還說:‘你終於做到了!’約德萊德先生回答:‘只要是為了你。’”
“她那天甚至還興奮地詢問約德萊德先生具體的殺人過程,但是約德萊德先生還沒來得及說,緹娜就來了。”提到中年女僕,褐發女僕的表情頓時變得咬牙切齒。看來,中年女僕依然是她們最憎恨的人。
假如她們說的都是真的,那還是不要給蘇曼小姐介紹未婚的警官了。她看起來並非是一位被騙的無辜事外人,而更像是一知情的同犯,至少也是從犯。
“約德萊德先生總是一個人嗎?有沒有什麼經常在一起的夥伴,或者僕人?”
“……”兩位女僕又閉嘴了。
“女士們,我知道你們想盡量幫助約德萊德先生,讓他免於死刑。從我目前收集到的證據看,約德萊德先生已經是炸彈客無疑了。但是!”他加重語氣,又頓了一下,吸引住了兩人的視線,“但是,他很明顯只是一位年輕的紳士,還不到二十歲。”
旁邊的斯科特瞟了奧爾一眼,奧爾完全當根本沒注意到。
“他並不是很強健,做不到在近身搏鬥中,殺死四位彪悍的警察。而炸彈客沒有直接傷害到任何一條生命,雖然他嚇死了一位老人,以及讓兩位清潔工溺死,但是過錯不在他,只是這三個人倒黴,並且自己不小心。”
兩位女僕點了點頭,她們也這麼認為。
“只要證明在警察案上,他不是動手的人,那他的命就能保下來了。”
這也是欺騙兩個女僕徹底不懂法,主犯可不是按照是否親自動手來決定的。
“我們知道得不是太多……”當褐發女僕這麼說的時候,奧爾就知道,沒問題了。
果然,接下來兩位女僕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她們開始絞盡腦汁地從記憶裡尋找可以為康尼脫罪的線索。因為她們倆也明白,自己確實不懂法,所以說著說著,也就帶出了更多的事情來。
她們倆都是雜活女傭,不是貼身女僕,所以,多數情況下,無法親眼目睹發生在主人身邊的事情,但雜活女傭有雜活女傭的渠道。
在她們的證詞中,康尼·約德萊德。他們的馬車伕也是同一個人,一個高大強壯,長著大鬍子的憔悴男人。蘇曼小姐對這位車伕也很關心,在約德萊德先生來赴約時,經常會提前囑咐女僕照顧好外邊的車伕,給他沏一杯熱咖啡,端一碟點心之類的。
但女僕們都很怕他,因為他說起話來嗓音嘶啞陰沉,有一次天氣太熱,他沒繫緊領口的扣子,送飲料的褐發女僕看見了他鎖骨處的可怕傷口,她根本想象不出來那是用什麼傷到的,就像是一條巨大猙獰的蜈蚣趴在了他的身上。
而蘇曼小姐與約德萊德先生,也不是
當再次出發,奧爾的這支隊伍裡,就只剩下了三個人了。斯科特的狼人駕著那輛囚車去找人手了。
在他們出發了十幾分鍾後,奧丁從天而降,巨大的身體落在車頂棚上,發出“嘭!”的一聲。它過去降落不會發出這麼大的聲音,雖然不是如羽毛般無聲,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好像一顆炮彈。
彼得靠邊停車,在車門開啟的一瞬間,奧丁哇哇大叫著蹦躂進了車裡。
“肉在那,都給你留著呢。”看見肉,奧丁表情滿意了一些,“但是……你還得跑一趟。”
“呱呱!呱呱呱!”奧丁沒有被氣成□□,它只是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