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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球……”奧爾指了指裹滿了封印的球。
“原本想讓您扔到畫裡的,但我已經是現在的情況了,所以,還是再向您借用一樣物品吧。”
託雷斯拿出了一個華麗的方形盒子,它沒有鎖:“
“不過,你想好該怎麼安置這位菲洛琉斯先生了嗎?”達利安的話鋒一轉,開始擔憂起了現實問題。
“讓他上街。”
“讓他上街?”達利安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只是眾多受害者之一。”奧爾微笑。
“啊!藏起一滴水的方法。”達利安眼睛一亮,也明白了。
怪胎馬戲團已經上新聞了,在老朋友《諾頓晨報》的頭版頭條上,他們被描繪成了一群靠著綁架進行人體試驗,而牟取暴利的瘋子。他們趁夜襲擊了魚尾區的孤兒院,因為那裡有大量的孩子。
這當然也是事實,被春秋筆法掉的,只不過是其中魔法的部分。
最近這兩年,索德曼各種案件發生得不少,不久前人們還成功戰勝了黑死病,原本這件事翻不起大水花來,但怪胎馬戲團和大多數人販子有一點是十分不同的——他們同樣綁架健康的成年男人,甚至從比例上看,成年男人才是大多數。
小仙子雖然多,但放進馬戲團的總體來說,她們的數量只有五分之一不到。
馬戲團裡那些看起來像孩子的,也都是經過改造的成年人。
顯然那群木頭臉認為,身體強壯的男人,更適合進行他們的“偉大實驗”。
男人們第一次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安全,報紙刊登之後,各區報案的數量上升了一個臺階,而且報案人都是男性。
他們中的一部分稱自己遭到了跟蹤,並在附近發現了可疑的小丑,懷疑是怪胎馬戲團的變態。另外一部分則是因為直接與流浪藝人發生了肢體衝突,最惡劣的情況是一群喝醉酒的“紳士”們,將一位中年小丑毆打致重傷,目前人在分院治療,醫藥費由那幾位醉鬼承擔。
不過,正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達利安才說了藏起一滴水。那些已經失去理智的怪物,都被奧爾送給了族裡,包括那些被娜塔莉和蒂姆莉已經研究過的——就像那些被奧爾轉交給血族的小仙子一樣,奧爾的能力讓他不足以接納這些扭曲的人。雖然很遺憾,雖然他們也是被害者,但這些人中的絕大多數都已經無法康復。
在如今的時代,這些人只能被關在監牢裡度過一生,否則就是對大多數正常人的傷害。
剩下的可以保持理智的怪物,都在分院接受治療,未來他們會在魚尾區獲得一份工作。在這些人當中,菲洛琉斯還算是儀表堂堂的。
不過,前兩天的時候,奧爾總覺得達利安對他有什麼隱瞞。他沒有問,果然在第三天的時候,達利安說:“再和你說個壞訊息吧。族裡要我回去族地一趟。”
“……”奧爾把腦袋頂在了達利安的胸口。
達利安摸著他的頭髮:“別擔心,等你回家了我再去。”
“拍完電影那個回家嗎?”奧爾問他。
達利安輕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無奈地看著奧爾。
奧爾撇嘴,他也知道不可能寬限他這麼長的時間。
“別擔心,我是你的伴侶,沒人能把我們分開。”想想這次他是要單獨回族地,達利安又加了一句,“至少不能長時間讓我們分開,聖約翰節之前,我會回來的。我還要和你一塊去看地鐵開通,以及明年參加萬國博覽會呢。”
“假如聖約翰節你還沒回來,我就去找你。對了,你把信箱帶上。”
“親王給你那個?”
“對。另外……你等等。”奧爾去找娜塔莉要了個棕色玻璃瓶,給了達利安滿滿一瓶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