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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你這種說話方式,就好像一個老傢伙。”
“我覺得現在不是廢話這種喜歡不喜歡的時候,戈爾隆先生。”
“好吧,你的這句話我有點喜歡。那麼開始吧,你來找我,想要問什麼,未來的警官先生?”
“您知道戈爾隆夫人失蹤那天,去了哪嗎?”
戈爾隆先生抿了抿嘴唇:“是的,我知道,她沒去弗朗剋夫人家的沙龍,我是個奈米爾。”
奧爾慢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奈米爾這個詞是這個世界gay的代稱。他剛來時,瀏覽原主的記憶還有些驚喜,後來事情太多,就把這個扔到腦後了。
“我們是家族聯姻,這在周圍人那 ,並不是什麼秘密。但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她就像是我的妹妹。我們沒有愛情,但有著更加牢固的友情。”說到這,戈爾隆先生停頓了片刻,他用評估的眼神看著奧爾,“您可以繼續問了。”
“所以您知道,戈爾隆夫人有外遇。”
“雖然我猜到你會問這個問題,但依然很意外你真的就這麼問了。”戈爾隆先生笑了起來,“這對一個丈夫來說,可是十分失禮的問題。我現在可以把手套扔在你的臉上,和你決鬥。但這也說明你是真的想追查出真相。所以……是的,我知道她正在經歷一場愛情。
這並不是
當看見外頭停著的是戈爾隆家的馬車,而不是警車,弗朗剋夫人更害怕了,她叫得聲嘶力竭,扭動著身體上任何一個可以動的關節,她的頭髮已經散了,上衣扯掉了一邊的袖子,鵝黃色的明亮裙襬短時間內就被染成了黑色。
最後奧爾不得不抱著她的腰,才能把她塞進馬車裡。
“戈爾隆先生,你坐在她對面,怎麼樣?”
“我很樂意。”依然是斯文禮貌的笑容,可現在戈爾隆先生的笑容裡,帶上了一股血腥味,一腳踏在馬車的腳踏上,戈爾隆先生轉頭問,“請原諒我的無禮,我還沒問過您的名字。”
“奧爾維茨卡·蒙代爾。”
戈爾隆先生摘了一下他的翹簷禮帽:“路德·戈爾隆,很高興認識您,蒙代爾先生。”
他們倆說話的這點時間,被塞進馬車裡的弗朗剋夫人表現得就像是一隻被扔進烤箱裡的老鼠。當戈爾隆先生開門坐進去,她立刻縮在了角落裡,無奈再苗條的身材也不可能擠進門和座位之間的空隙裡。
“薩曼莎·弗朗克,您會死,但你可以選擇是痛苦的死去,還是乾脆的死去。”
“我什麼都……”弗朗剋夫人想要狡辯,但她看著戈爾隆先生陰冷的眼睛,終於把那些徹徹底底的謊話嚥了回去,“那只是一個意外,戈爾隆先生,我發誓,真的只是一個意外。我、我從佩德羅先生那知道了,最近出了一個殺手,殺害女性後,會在她們的脖子上系緞帶。您知道的,就是現在的緞帶殺手。”
她舔了舔嘴唇,看著戈爾隆先生,有希冀也有膽怯:“所以我就想到了那個點子,殺手和被綁架的淑女,您不覺得這聽起來就十分的浪漫嗎?”
奧爾保持住了毫無表情,他覺得自己的愛情觀就比較奇葩了,結果現在他才發現,相比之下,他已經很正常了。
“繼續說,不要廢話。”
“畢竟是佩德羅先生給我的這個點子,所以我同意了他加入遊戲。他抓住了安妮。”
戈爾隆先生直接給了弗朗剋夫人一巴掌:“別那麼稱呼她,你不配!還有,你對安妮說的,那天只是一個普通的鮮花沙龍!而不是這種遊戲!”
“不,您該知道我們都是說好的,我從不會欺騙夫人和小姐們,安……戈爾隆夫人既然來了,就知道那天會是怎樣的場景!”
“說謊。我看過你給安妮的請柬。您知道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