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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清漪無言。
好在她一貫脾氣好,有求於人的事兒做了不知多少回,低頭對她而言,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兒了。方清漪沒再打電話,而是發訊息給容屹。
方清漪:【我真的有事找你幫忙。】
方清漪:【我在你房間外。】
方清漪:【你只需要和前臺說一聲,讓她留個房間給我就行。不是什麼麻煩事兒,你幫幫我,行嗎?】
最後一句話還沒發出去,面前緊閉的房門,驟然被人拉開。
空氣裡滿是酒氣。
二人身高差距,近距離下,容屹眼睫低垂著看她。
他身上有著濃重的酒氣,吐息間的酒味更重,是醇厚的紅酒香。
方清漪聞出來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酒味兒很重,但他臉色是平淡的,沒有半分酒精浸漬的紅暈。人可以藏住許多情緒,但眼睛裡的情緒是直白的。他一雙眼醉醺醺的,眼尾泛紅,“不是要避嫌嗎,晚上十點半站在我房門外幹什麼?”
“我有事找你。”
“我不管。”
“容屹。”方清漪沒轍。
“……”容屹直視著她的眼睛,半晌後,挪開眼,“進屋說。”
“還是在這裡說吧。”方清漪不認為這事兒複雜到需要進屋細聊的地步。
然而話落在容屹的耳裡,就成了另一番意味。
“既然想要避嫌,就不要來找我。”容屹嘴角扯起一道諷刺的弧度,“我又不是沒經歷過,這種時間點來敲我房門的女人,存了什麼目的,我太清楚了。”
這些年來,容屹的身價水漲船高。
方清漪有聽到過不少流言蜚語,傳他手段狠辣,一手把養他長大的容家給毀了。那個見不得光、只能被藏在別墅區裡的私生子,如今已是南城豪門圈令人聞風喪膽的容大少爺了。
恐怕這些年,靠近他的女的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方清漪不太喜歡他滿是敵意地和自己說話,也不喜歡他說這種看破世俗的齷齪話語:“容屹,你明知道我不是那種女人。”
“為什麼?”
“什麼?”方清漪不理解他這句疑問,眉頭緊皺。
毫無防備地。
容屹一股腦地栽了下來,他大半個身子都壓在方清漪的身上。他頭埋在方清漪的頸窩裡,酒精麻痺著他的身體,連呼吸都不復往日輕淺,粗重沉悶的呼吸拍打著方清漪脖頸處最細膩的面板。他動了動,氣息蔓延至她耳後,無人窺見的地方,她耳根一片緋紅。
似乎過了很久,其實也不過幾秒光影。
容屹的聲音輕得低不可聞,他沒想過,自己原本最瞧不起的惡俗手段,會在有朝一日,希望她用在自己的身上。渾身傲骨都被他踩在腳底下,他央求著:“你為什麼不能和她們一樣,對我有非分之想?”
作者有話說:
容屹:我好有錢的你愛我的錢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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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收到通知,本文書名會改為《曖昧之後》,大家要是看到書架裡多了本不認識的書,請不要走開!!!!!是我!是我!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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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睡不著◎
方清漪沒聽清容屹在說什麼,因為他覆壓在她身上的身體、耳畔處沉重的喘息聲,侵佔了她全部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