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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是認真的,只想玩玩,然後和我睡一覺。”
“可是方清漪,那又怎麼樣呢?你要睡,那就睡……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一直以來不都是如此嗎?我在你面前,聽話的像只狗,你再也找不到比我還聽你話的男人了吧?”
“所以,你為什麼走,你要去找別的男人睡嗎?”
最後一句,容屹幾乎是扯著嗓子喊出來的,聲量極響,驚動了室外鳥群,撲簌簌的振翅聲響起。
方清漪立直的雙腿,印著曖昧的紅,此刻,雙腿不住地打顫。
因為她,打不開門。
無論怎麼扭動門把手,都扭不開。
容屹下床了,不急不緩的步伐,靠近她。手心覆蓋住她的手背,動作溫柔得不可思議,他語氣也是難得的溫柔,低低緩緩地帶著笑:“你真以為,我是那麼好睡的?”
他頓了頓,更愉悅了,方清漪卻聽得全身毛骨悚然。
容屹說:“沒我的允許,你哪兒也去不了。”
作者有話說:
文案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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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紂為虐◎
起床的匆忙, 方清漪只穿了一條吊帶,頭髮還是凌亂的。
不需要看,她能猜到自己此刻的模樣, 狼狽, 帶著縱慾後的憔悴。
她骨子裡還是清高孤冷的, 哪怕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說話聲音依然平靜得出奇:“容屹,我以為我們兩個可以好聚好散。”
“誰要和你好聚好散?”容屹鬆手, 懶散地靠在玄關牆上,漠然道, “南城有關我的傳聞那麼多, 你沒聽說過嗎?”
“傳聞有弄虛作假的嫌疑,我只信我自己親身感受到的。”
“抱歉,”雖說是抱歉,他言辭間沒有半分歉意, 甚至還有著幾分嘚瑟炫耀,“有關我的傳聞, 不管是說我心狠手辣欺師滅祖,還是說我性格陰晴不定……都是真的。我啊——”他壓低了聲音, 尤為惡劣的語氣,說,“——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圈內人都避著容屹走, 生怕一不小心惹得他不開心。
偏偏方清漪不知好歹, 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他, 招惹人的後果, 她得承擔。
“容屹, ”方清漪放在門把上的手, 漸漸失力,整個人也像是被抽取骨髓般,逐漸疲倦發軟,纖弱的身子微微晃動,好似一個不經意就要摔倒在地,“你知不知道這是非法囚禁?”
“你和我講法律?”容屹輕蔑一笑,“無所謂,你可以報警抓我,可以去告我,你看是你的律師團能勝訴還是我的律師團能勝訴。”
“你瘋了是嗎?”方清漪終於忍不住,抬眸睨他。
四目相對的一霎,方清漪愣住。
容屹的眼裡滿是猩紅,他右手顫動的頻率尤為誇張。
方清漪:“你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嗎?”
她想要伸手去觸控他的右臂,手剛伸出去,餘光裡,他的右手伸了過來。目的地並非是接納她的安撫觸碰,而是往上,掐住她的脖子。
方清漪吃痛的往後仰,後腦勺緊貼門把,呼吸艱難酸澀。
脖頸處被他死死地掐住,力度越來越大,像是要把她掐死。她疼得喘不過氣來,雙手按住容屹的右手想往外扯開,可男女之間本就體力懸殊,容屹又是真的在發瘋,失去理智般,掐著方清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