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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基於以上的線索,女傭的存在只是女爵士保護自己和孩子的障眼法。當女爵士生產,女傭也就會帶著孩子消失。
她的利益和塞爾瓦的利益並非一體的,兩個人只是僱傭關係。
“對,只有她和孩子的生父,有必要隱瞞女爵士懷孕的真相。”
無論女爵士是否死於生產,只要孩子活著生下來,女傭能得到的也只是一份酬勞罷了。但如果女爵士在無人知道她有孕的情況下死了,那女傭的孩子就合理合法地成為了她的繼承人之一。
如果塞爾瓦也死了,這個孩子更是成為了唯一繼承人。女傭則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孩子的監護人,這時候如果她嫁給孩子的生父……那整個財產的“過渡”就實在是太完美無缺了。
“看來這個案子並不是兩位警官負責的,之前的負責人是誰?”
“休伊·托特。”佩迪耶督察嘆氣,“我們帶著他處理了幾個案子,他說這個案子他已經可獨立處理了。”
“是的,他非常肯定這個案子沒有任何問題!”
“呵呵。”只是關注案情並沒有插話的錢德勒,這時候發出了一聲冷哼。
佩迪耶和謝察都當做沒聽見。
“托特警官現在在哪兒?”
佩迪耶:“呃……我們沒讓他過來,我們也知道這個案子他很可能做錯了。”
謝察:“他已經知道了錯了,給年輕的警官留一些臉面吧。”
“能把托特警官叫來嗎?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聊聊的。”
“這個……”兩人想拒絕的,但錢德勒在一邊眯著眼睛,他們只能點了點頭。佩迪耶和謝察耳語了一會兒,“你去”“你才該去”這個樣子的說了一會兒廢話,最終是謝察跑去找人了。
奧爾則接過了有警官拿來的物證,走進了一間沒人的審訊室。
這次錢德勒跟進來了,呃,其他人也跟進來了,桌子邊圍了一群人,幸好血族可以夜視,否則除了達利安,其他人都要被奧爾轟出去。
證物盒子有兩個,
“在他睡前,我讓他吃了點土豆泥,喝了些熱湯。那些人沒想要他的命,他們還算是有分寸。”
娜塔莉眼眸冷淡,佩迪耶臉上發紅,突然嚷嚷了起來:“你們魚尾區警局也用這樣的手段!報紙上都登著呢!”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我們用的都是假的。”老實人範倫薩都忍不住嘆氣了,“是商量好的自己人,不會把這種明擺著很柔弱的嫌疑犯和那些明擺著是重刑犯的傢伙塞在一塊的。”
他們需要罪犯配合的時候,都是找的原彎鉤幫的大漢們,或者找那些警局的“長期住戶”,那些酒鬼、小偷和痞子——魚尾區也有實在改造不來的人,但那些過於糟糕的,現在都進了真正的監獄,剩下來的這些雖然死性不改,但本質上還沒爛透。
他們都很有分寸,嚇唬人的能力一個比一個強,但最多把人的臉打腫,更進一步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做的。
一直處於觀察位置的羅森伯格倒是有些內疚,奧爾看著他擺了擺手:“不要在報紙上給我們解釋,否則下次罪犯就不會害怕了。娜塔莉,繼續說。”
“最嚴重的外傷是右小臂骨折,其它都是皮肉傷。離開這,至少從身體上來說,他很快就能恢復。當然,他的胃病又嚴重了,不過也是可以治癒的。你要去見女傭了?”
“對。”
“這個我們可不能錯過。”娜塔莉招呼雪莉過來,“塞爾瓦的傷勢大體上已經處理完畢,我們倆沒必要繼續緊盯著人。你下次應該帶一些專門的醫務人員。”一邊朝外走,娜塔莉一邊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好的,我接受建議,回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