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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奧爾也問過霍福特先生,這位先生十分煩躁:“我不知道,警官先生。我會意識到珍妮發現了什麼,還得‘感謝’您的提醒。她那幾天,還有溫特森家出事時……情緒都不大對。
但在那幾天我自以為她對我為她選擇的伴侶不太滿意。接下來則以為她被嚇著了,畢竟那是她的中間還是穿插了一段昨天夜裡奧爾追捕兇手的情況,雖然沒說他們發生了搏鬥,但卻寫著“那陰影中的老鼠剛看到蒙代爾警官就立刻轉身逃跑了。‘一個只敢對弱者動手的懦夫!廢物!’蒙代爾警官這樣說。”
“這是早就準備好的稿子,很可能是在知道兇手面對gay的時候,就和你聯想起來了!這小一段兇手逃跑的劇情應該是緊急加上去的,上下的銜接有些問題!”羅森伯格把桌面拍得嘭嘭作響,發出咆哮,“這些人都是記者之恥!”
塔尼沒像羅森伯格那樣嚷嚷,可臉色也黑沉沉的。
“……”奧爾再次將報導瀏覽了一遍,確認其中沒提到達利安的名字,也沒說他的性別,就是一句“新婚不久”,而對大多數人來說,結婚就是一男一女。
警長也知道這種報導很可能會激怒兇手,所以他的辦法就是把憤怒集中在奧爾的身上。甚至不只是兇手,以這種報導方式,普通民眾也會對奧爾產生憤怒。
尤其一旦有新的被害者產生,他們就會想起來奧爾帶著兩個記者(情人)到處遊玩,大半夜還參加舞會,只是讓他碰巧遇見了兇手。
“沒事,丹尼斯、傑里米,都別生氣。我們是來辦案的。我們出去吃飯吧,就去昨天警長帶我們去的那家。對了,能借我一件外套嗎?”奧爾把制服脫了下來,放在椅背上,“穿這件衣服出去,大概會帶來麻煩。”
“當然……你的脾氣真好,奧爾。”
“我來哈勒姆,也懷著不要讓那些復仇者在魚尾區的心態來的,如果那些人真來了,那他們會把傷害帶給哈勒姆,就像是帶給火車上的人那樣。我自己的想法並不完全正義,那也不能要求別人徹底善良。走吧,我們去吃飯。”
走出辦公室時,外邊的警察都低著頭,但三人卻都有著強烈的被注視感。
奧爾的那番話還真的是勸到了兩位記者,他們很坦然地走出了警局,叫了車去吃飯。
烤魚依然很好吃,沒有跟著警長來所以價錢有些略貴,但也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就是這個麵包,和他們上次來吃的不一樣,奧爾咬了一口就放下了,味道和口感都有些怪,他有鋼鐵的胃,但那也是個胃,不是垃圾桶。
記者們看著他,也把麵包放下了。
“您是個妥妥的美食家,奧爾。”羅森伯格讚歎著。
吃完離開時,奧爾竟然在餐廳的這條街上看見了幾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那些雜耍藝人。沒有車窗的邊框限制,能把他們看得更清楚些。
藝人們的身邊原來停著一輛大篷車,就像老電影裡摩爾人的大篷車,比普通馬車更寬敞一些,另外很顯然他們的馬車不止作為交通工具,還很有生活的氣息,車棚都是色彩顯眼的拼布,門不在側面,而是在車廂的後邊,車門的一側是提燈,另外一側是掛車一長串雜亂的金屬物品——有螺母鐵釘,也有鈴鐺銅管,甚至還有損壞的門把手之類的,總之風吹過就叮叮噹噹響成一片。
一個藝人向商販要了些水,轉身走到篷車邊開啟車門,一條大狗從裡邊竄了出來,趴在藝人提來的水桶邊喝水。
羅森伯格順著奧爾的視線看到了那些雜耍藝人:“別看他們有些可憐,這些人也經常幹些偷盜的事情,甚至還有人會拐騙孩子和婦女。”
“嗯……”奧爾答應著,已經抬腳向著藝人們走來。
他當然知道,索德曼裡這樣的雜耍藝人更是數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