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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檔案寫完時,約德尼正好進來了。
那兩人確實認識一個車伕,對方是個酒鬼,叫喬翰·丹迪,專門跑長途運輸,以他的工作不該有錢到紫貓這種檔次的夜總會來,可他偏偏常來。夜總會內部的傳言,這傢伙很可能是個強盜。當然,依然是沒有誰會去證實。
這個人經常失蹤上十天半個月的,所以也沒誰會特別注意。不過在警官們警棍的威懾,與被釋放的誘惑下,紫貓的所有人拼拼湊湊,發現這個喬翰是差不多半個月前不見的。在他不見之前,確實有人看見他和提姆家兄弟坐在一塊議論著什麼。
這個提姆的家,是有人知道的!
達利安一手抓著奧丁的腳,很快被奧丁帶回了他們離開的那條道路上空,在那條路上來來回回的警車已經不見蹤影了。達利安沒讓奧丁降落,他在高空中俯視下面的情況。
“去東南的那條路,奧丁。”達利安空出的那條胳膊指著方向。
e……他比較慶幸自己的胳膊足夠長,否則,奧丁低頭大概也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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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他們已經找到了公爵小姐被劫持時的大概位置,達利安把自己帶入進去,假如他接到了劫持任務,那麼當然希望在動手的地方解決問題,然後帶著劫持到的人質或財物以最快的速度轉移。
順著那條路朝下,只有三十多米就是通往一處鎮子的岔路。
從天上朝下看,這是一處總人口大概在五百左右的鎮子,鎮民大多集中居住在鎮子的中心,綁匪當然只能選擇鎮子邊緣的住宅。
他在鎮子的外圍發現了幾處孤零零的住宅,那些人都是農場主(小地主),這個季節,他們都會僱傭一些短工去除草以及播種。
“去那邊。”
“哇!”
“砰!”木門被踢開,醉醺醺的喬翰·丹迪瞬間瞪大了眼睛,掏出枕頭下的槍,指……
“嗷嗷!”“咔!”喬翰慘叫著,他的胳膊斷了。
“你上一次見到提姆兄弟時,和他商量了什麼?”奧爾隨手把喬翰的槍扔給了約德尼。
“商量我們怎麼照顧你的白屁股,寶……啊啊啊啊!啊啊——!”奧爾抬手,大拇指摳進了喬翰的左眼,他的眼珠子被戳破了,透明的液體和著血跡留下來,他疼得用去抓奧爾,但他完好的那條胳膊被約德尼拽住了,而斷了骨頭的那條胳膊,手已經不能動了,他那樣去驅趕奧爾,只是增加自己的痛苦。
“說!”
“我什麼都不知道。”喬翰哭了起來,“他們只是要租我的車,而我給了他們罷了。”
奧爾拽著他的衣襟,把他的人從床上拽了下來,接著,奧爾一腳跺在了喬翰的腳趾上。
隨著一聲尖利如雞叫的慘叫,喬翰疼得失禁了,騷臭的液體順著他的褲子,流淌在了地上。
“說!”馬車是他表面上的謀生工具,馬車和馬本身也是貴重的財產,這種人怎麼會放心地把它們借給兩個他的同類?
“呸!”
奧爾抬手,那口帶著酒臭味的濃痰,吐在了他的手套上。
他今天已經廢掉一套制服了,結果這傢伙還要讓他再搭上一隻手套嗎?奧爾把這汙穢的東西抹在了喬翰的衣服上,他在他的房間裡打量了一圈:“把那根墩布遞給我。”
這是一間三流的旅店,旅店的角落裡竟然立著一根墩布。接過墩布的奧爾,一腳踩斷了墩布頭,把那還帶著參差木茬的斷口,抵在了喬翰腰部以下,他猜測大概是蛋蛋的位置……
“你是個硬漢,喬翰。不過反正你也要死了,某些東西應該是用不上了。”
“不不!不不不不!看在光明的份上,你還是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