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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代爾警官和局長已經前往倉庫區了,他讓我代替他向您表示歉意。”
“不,這是應該的,案子才是最重要的。”
“您真是一位出色的女士,我們在外邊聽的時候,都以為徹底完了,但誰知道您竟然輕易解決了這整件事。”
燒傷女士搖了搖頭:“我完全沒經過思考,只能說是幸運……”
“您最近在生活上有什麼缺少的嗎?”
“不,並沒有,我最近過得很愉快。”
當舒爾頓一邊拍著燒傷女士的馬屁,一邊送她回孤兒院的時候。達利安、奧爾、安卡,還有一群警察,加上幾位彎鉤幫的人員——原本是留下作為奧爾的聯絡人的,已經都到達了魚尾區碼頭的倉庫區。
72大街距離碼頭確實不算太遠,而從碼頭到72大街的中間,也確實有幾條街道聚滿了站街的男女。他們的主要服務物件,就是碼頭工人和水手,收費較高檔的都在街道兩邊的酒吧裡頭,那些直接站在街邊的,一般都是家境窮苦的“兼職”人員。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工作,尤其是服務那些水手的,他們是x病的主要傳播者,但得病還是其次,很多水手都有暴力傾向……
“我們這邊還好,大多是漁船和定期的雜活供給船,而且有我們彎鉤幫看著,他們不敢做得太過分。索帕港那邊,水手上了船就不知道去哪了,還有軍艦上的下三濫水手,每天都至少有兩三個站街的男女被發現死在小巷子裡。呸!”彎鉤幫的小頭目在警車上吐了一口唾沫,吐完了看著身穿白大褂,戴著白口罩的警官們,頓時有些尷尬。
軍艦上的水手,不等於海軍。
海軍指的是那些軍官們,即使是軍銜最低的尉官,每週都有2金徽的紅酒補助。而即使是任職超過十年的功勳水手,他們一週的薪水,也只有80艾柯左右。
這就像是城市中的貧民,不等於公民。公民必須是周收入、存款,又或者不動產達到一定水平,擁有投票權的人。
“你們和水手的關係不大好?”奧爾意外地問。
“您不知道嗎?”小頭目意外地瞪大眼睛,“我們與那些混蛋,一直關係不好。”
“我還以為你們的關係很好,畢竟都是靠著船吃飯的。”
“那些傢伙會強迫我們上交保護費,假如不交,就會阻撓我們搬運貨物,甚至偷偷毀壞貨物,指責是我們乾的。都是些無賴!當然,我們彎鉤幫不怕他們的。”
瞭解著關於碼頭生態的新情況,馬車也就到了魚尾區碼頭的倉庫區。這也不是奧爾的倉庫工作人員,也都圍了過來。
“我們就是接受了教會的委託,前來調查的。”達利安陰沉著臉,盡顯威嚴地說。
管理員有些吃驚,但還是立刻提出了質疑:“在神面前撒謊,是要被惡魔糾纏,下地獄的!”
“有人向我們舉報,您借用教會的財產為自己謀取利益,我們必須展開搜查!”
“你、你們不是來搜查什麼兇殺案現場的嗎?而且我沒得到任何通知。”
“不,那只是為了讓你繼續留在這的藉口罷了。”達利安對著安卡使了個臉色,“幹得好,所有人都拿下!”
剛才理直氣壯對抗抓捕的眾人這時候都萎靡了,還有兩人想跑,但沒跑出兩步就被皇家警察抓了回來。
“這裡是教會。”管理員被鎖上雙手時,很明顯是心虛的。
“這裡是索德曼,是國王陛下的領土。”
畢竟現在不是中世紀,教會的權力依然巨大,但皇權才是唯一。
奧爾也抓了一個,把人鎖好後,交給了一邊的同事:“委託人是剛才的那位庫管?”
達利安回給了奧爾一個拇指:“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