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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滿心悲痛的克拉羅斯,現在也對奧爾的酸液異能有點好奇:“血族還能有殺傷力這麼大的異能嗎?”
“一會可以讓你試試。”
“好。”克拉羅斯不知道他答應了什麼。豪特瑪黎竟然也湊了過來:“我也……”
奧爾點了點頭:“好的,你也。”
達利安看向更多的躍躍欲試的血族,甚至還有狼人,不過,正好這裡是醫院,就像奧爾說的,大不了直接割掉沾染酸液的那層肉,靠著兩族的皮糙肉厚,出不了大事的。
嫌疑人還在排查,那位牙醫血族很快就到了,因為他剛才就在二樓,竟然也是嫌疑人之一。他看到奧爾時,表情既害怕,又想親近:“您的異能可是讓我記憶深刻。”
奧爾聳聳肩,又不是他按著牙醫的手去摸的,高情商的說法,牙醫的好奇心太旺盛。低情商的說法,他手欠。
“您看起來已經好了。”奧爾看他的手已經正常了。
“不。”牙醫舉起左手,“您的酸液有極強的粘著性和腐蝕性,用水、醋或者酒精都無法清洗乾淨,我必須割掉小半個指尖,包括一點點骨頭,徹底拔掉指甲,才算是救了我的手指頭。”
牙醫把兩隻手都舉起來,他左手的食指,比右手的食指短了一點點。
“您知道更可怕的是什麼嗎?當手指的疼痛漸漸緩解下來,我才發現,我身體裡灼燒一般的疼痛,不是因為指尖,而是我的全身確實在灼燒一樣的疼。那小半個手指頭被切下來之前,已經有部分酸液順著我的血液流淌向了全身。”
別說豎著耳朵旁聽的其他人,就連奧爾現在也渾身發麻,跟著牙醫一塊疼了,認為自己沒錯的奧爾,還是忍不住道歉:“很抱歉……”
“不,是我自己的錯。”牙醫苦笑,“您給我好好上了一課,即使是血族,也應該對這個世界心存敬畏。”
“所以您現在還是很不適?”
“就只是有一點點刺痛感,只是這種刺痛無處不在。我的身體應該能夠慢慢把它們代謝掉吧?這也是今天我一早就來拜訪克拉羅斯教授的原因,因為他帶走了您的酸液進行研究,雖然知道沒那麼快,但我還是希望他能夠找到一些緩解疼痛的方法。”
“您是幾點來的?”
“七點十分左右吧?因為我是七點從我的科室那邊出發,走過來的。我來了之後,那位助理說教授正在做研究。”牙醫嘆氣,“我應該堅持繼續敲門的。還有,我昨天三點半到四點半之間,都在牙科那邊和我的手作鬥爭,很多醫生和護士都和我在一塊。”
他已經對警探們說明過一次了,但他覺得現在可以再說一次。
“謝謝合作。”
“還有,昨天克拉羅斯教授還是在我那看了一會的,一直看到我把手指頭切下來。他離開時,已經過了三點了。”
“謝謝,這個線索十分的重要。”
“咳!蒙代爾先生,我還是不……”豪特瑪黎又湊了過來。
“我知道,你現在不了。”
“呵呵。”豪特瑪黎露出感謝理解的笑容。
接下來,從另外一些昨天夜班的醫護人員那,眾人瞭解到,老教授在從牙醫那離開後,並沒有再去其它地方停留,而是直接回到研究樓的。
也就是說,他回來不久就被殺害了。
克拉羅斯:“兇手尾隨他來的?”
豪特瑪黎:“兇手等在他的辦公室裡?”
“尾隨有可能,等在辦公室裡可能不大。”
“為什麼?”豪特瑪黎對自己的懷疑被否有點意見。
“克拉羅斯教授昨天已經回家了,他是因為突發情況被叫回來的。”
“呃,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