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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覺得還有疑點?”羅森伯格問。
奧爾只是客氣的笑了笑,沒有回答,有些事是不能對記者說的。
當羅森伯格完成今天的採訪後,滿足卻又遺憾的離開後,奧爾和伊維爾卻依然在研究這個案子。
幾個月沒有工作的懷特住5艾柯一天的單間?還不止住了一天。他搶了蕾貝卡的錢袋,卻沒有帶走蕾貝卡的行李?至於說見色起意……不是對死者的容貌有偏見,但在檢視雞毛撣子的住客後,住在1號房的女士,比蕾貝卡更加的漂亮,從穿著打扮看,也更富有。
蕾貝卡的身上疑點更多,她沒在任何一家公會,或者任何一個私人介紹人那登記。明明她已經在雞毛撣子住了四天,卻沒有用更便宜的包周,而是每天要支付5艾柯,這種舉動,很像是等人來接她。另外就是她的隨身物品了,一位沒有了工作的雜活女傭,是怎麼買到那些物品的。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除了懷特之外,誰都不知道他從蕾貝卡那,到底還拿走了什麼。
懷特表示那裡邊只有50艾柯,已經被他花光了。但這個謊話也太讓人難以相信了。
至於雞毛撣子的旅館老闆,目前看來他的行為還是可以理解的。首先他不希望自己的旅館裡出現有女性被殺害的糟糕新聞,即使他很可能明知道慘劇發生,卻沒去阻止,而且還放任了兇手離開。
至於把一根布帶子系在蕾貝卡的脖子上,據他自己說,是為了讓事情鬧大,一件普通的jian殺案很容易被按下去,但知名連環殺手的jian殺案,就會很惹人注意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伊維爾舉手投降。狼人很適合做警察,特別是面對發生不久的刑事案件,他們能從味道中發現諸多的線索,但這不代表伊維爾本人在失去氣味的引導後,善於從蛛絲馬跡中得到更多,“先生,交給你吧。”
伊維爾可憐兮兮看著奧爾,表情無比真摯,他是真的不行了。
“其實我也不行了。”奧爾嘆氣,沒有聯網,沒有dna檢測,沒有痕跡物證的檢測,這個時代的警察辦案几乎只能依靠人證。在人證們閉口不言,甚至故意故意歪曲的情況下,查清真相太難了,“我們再去問問那些雞毛撣子的住客……呃,或許……等等,有件事你得去辦。”
雞毛撣子的住客都被帶到了局裡,他們可不能像本德爾街帶回來的旅館老闆、j院老闆以及打手們一樣處理——朝拘留裡一塞就完了——要儘快解決問題,讓他們離開。
“讓我去詢問?”如果他現在是狼的外形,那現在他的耳朵已經緊緊向後貼在頭皮上了,外加渾身的毛已經徹底炸了起來。
“不,你去找弗朗剋夫婦的子女,把他們接到警局來。”這件事早就該做了,但奧爾的經驗太少,忙起來後,竟然現在才意識到。
“當然!”伊維爾立刻跳了起來,撒著歡跑了。
“叫上巡警!別自己一個!”
“知道!”
奧爾揉了揉眼睛,他剛才彷彿看見了一頭哈士奇跑出去了。
雞毛撣子的住客一共有八十三個人,他們分別被塞進了警局的會議室,還有樓上的巡警休息室,反正現在巡警們要麼在執勤,要麼被帶出去執行任務了,留守局裡的人並不多。
奧爾先去了人更多的會議室,奧爾進門時,沒人敢坐著,他們都貼牆站著,每個人都低著頭,奧爾無法看到他們的臉,但能確定大多數人都畏懼又驚恐。
“魚尾區警局目前希望僱傭三名雜活女傭,兩名園丁,以及兩到三名廚師。雜活女傭的工作主要是拖地板,洗窗簾,更換房間裡的花瓶,倒掉垃圾之類的,週薪30艾柯。園丁除了照料局裡的植物,還要做一些需要體力的雜活,當然如果有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