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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曦沒想到這個小這傢伙,竟然如此的“冥頑不靈”,於是再次追了過去,“小子,你找死是不是?你就不怕……”
程小曦的話不沒說完,小澤拎下行李便跑了起來,邊跑還邊喊著,“啊,救命啊,神經病要殺人啦……”
“你說誰神經病呢?你給我站住,臭小子……”
看著程小曦像個受到欺負的小女孩兒一樣,滿機場的追著小澤跑,盛子墨滿頭黑線,無奈的搖了搖頭,“小澤的忠告是對的,看來,我是該好好配一副眼鏡了。”
區少辰和穆井橙不對相互對視,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們看向奔跑中,卻滿有充滿笑容的程小曦,欣慰的笑了。
“她終於擺脫枷鎖,放下負擔,迴歸到原來的狀態了,真好。”穆井橙發自內心的稱讚著。
“是啊!”盛子墨重重的撥出一口氣,目光落到程小曦身上的時候,竟是那樣的溫暖,“真正的程曦曦,終於回來了。”
“還記得她第一次來我家,跟我宣戰的時候,是那樣的有氣勢。第二次來,卻像一夜之間長大的小孩兒一樣,被重力壓迫的喘不過氣來。相比之下,我更喜歡現在的她……”穆井橙也望向那個跑的像風一樣的女孩兒,唇角微微的揚著,“陽光,快樂,毫無負擔。”
盛子墨認同的點頭,“是啊!”而這一切,她究竟承受了什麼,又付出了多少,恐怕只有她最清楚吧。
雖然他一直陪在她身邊,看著她哭看著她笑,可身上的擔子有多重,只有她自己最清楚,那些傷,那些痛,也只有她才能真正的體會到。
仔細想想發生過的那些事,回憶起她在那些事裡所承擔的痛,盛子墨髮自內心的佩服她。
他突然在想,若是換成自己,他是否能像程小曦一樣,能堅挺過來,又能否像她這樣,在放下包袱,放下重擔的那一刻,像個孩子一樣的那般輕鬆,那般自由呢?
“盛子墨,你還管不管你侄子了?簡直……”就在盛子墨陷入沉思之際,程小曦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簡直太欺負人了。”
“他怎麼欺負你了?”盛子墨別有所思,目光含笑的看著她。
“他……他說……”程小曦喘著氣,“他說你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聽完她的訴狀,不止盛子墨,就連穆井橙和區少辰都不由的笑出了聲。
“你還笑?”程小曦生氣的瞪著盛子墨。
“我沒笑!”盛子墨忍著笑,走到她面前,一臉認真的道,“其實,換個角度來想,你不覺得,他是在誇你嗎?”
“誇我?”程小曦一臉疑惑。
“當然!”盛子墨很認真的解答著,“你想啊,一般人們都把什麼比作鮮花。”
程小曦想了想,“女人?”
“所以……”盛子墨一副十分確定的樣子望著她,“你覺得,我們之間,誰是鮮花?”
程小曦聽完,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展開了,“哦……”
“明白了?”
“臭小子!”程小曦轉頭看向不遠處正怏怏走來的小澤,臉上不由露出一臉的奸笑,“原來他是在誇我啊?”說完,轉身便向小澤跑了去。
盛子墨剛想拉她,卻已經來不及了。
看到她再次跟小澤追趕到一起,盛子墨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怎麼感覺我養了個閨女呢?”
穆井橙和區少辰看著他一副無奈的樣子,都忍不住笑了。
“被自己喜歡的女人吃的死死的,感覺如何啊?”區少辰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唇角微微的上揚著。
盛子墨無力的搖頭,“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叱詫風雲的區少辰,為什麼一夜之間會變成氣管炎了。原來……竟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