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太沒節操了,再討論下去她肯定要被調戲。
喬晚晴決定把歪掉的話題掰回來。
“我是看你不怎麼上山怕你磨出血泡來,我以前第一次上山,走到山腳就磨了四個腳泡,好幾天還疼,你要不怕起泡,就跟著我一起啊。”
“是這樣啊,”顧晏卿的手指撓了撓她的手心,“放心吧,我很厲害的。”
“......”
喬晚晴從沒覺得自己的手心會如此敏感,就這麼被顧晏卿輕輕刮搔了幾下,頓覺得整個手掌都酥了。
為什麼顧晏卿總能無時無刻地撩撥她!
明明從“理論經驗”上來說,應該她更豐富才對,畢竟閱遍小黃書。
喬晚晴暗自決定,怎麼也得扳回幾成。
咳咳。
現在山裡面菌子正是大長的時候,特別多,喬奶奶不在,喬晚晴不太認得哪些好吃哪些不好吃,為了防止採到毒蘑菇,專門撿雞樅菇。
有個男人在身邊的好處就是,完全不用自己提籃子,有時候坡太陡爬不上去,也可以不用自己親歷而為,反正交給他就是了。
兩個人採到半上午,就把籃子裝滿了,他們也不貪,慢慢地往回走。
山林間景色很好,兩個人慢慢地沿著路下山,聽著樹上時不時的鳥叫聲,還有別的蟲鳴聲,只覺得歲月靜好。
喬晚晴踩了一些柔軟的樹枝,編了一個草環,把它戴在顧晏卿的頭上,偏頭看他說:“很帥啊顧總。”
顧晏卿知道她在埋汰自己呢,寵溺地笑了笑,任她把草環戴自己頭上,看她笑得一臉開心,說:“晚晴,我媽想見見你和口口。”
喬晚晴的笑容僵在臉上:“......這、這麼快?”
由於實在不知道顧夫人到時候會怎麼對待自己,喬晚晴總是習慣性地把逃避想這事。
而且:“她......知道口口了?”
“嗯,上次母嬰店那事情,你們上了新聞,被她看到了,就覺得口口和我幼時很像,後來我們二人逛街,被她碰到,她聯想起來了。”
去年的母嬰店事件,和他們今天被顧夫人碰到,隔了好幾個月的時間,而且顧夫人只看了一張照片,就記住喬晚晴的長相了。
“可不可以再等等,我......我還沒準備好。”
雖然她現在和顧晏卿,算得上是男女朋友了,可見父母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還是太快了。
她要緩緩。
而且,她這出身,顧晏卿是不會嫌棄,顧夫人就難說了,畢竟不是誰都能接受一個在農村種菜的兒媳婦。
顧晏卿點頭:“嗯,不急,我等你。”
兩個人回了家,喬晚晴自覺對不起兒子,特地在路上採了些小野花,編了個他最愛的小花環哄他。
院子的大門沒關,二人走進去,卻都愣在了原地。
剛剛還在二人談論中的顧夫人,此刻正在院子裡,逗口口玩,喬奶奶則在一旁,面色焦慮。
口口大概已經和顧夫人度過了“陌生期”,此刻正屁顛屁顛地摘了一朵小花花,“啊啊”地遞給顧夫人。
“媽,”顧晏卿先反應過來,捏了捏喬晚晴的手心安慰她沒事,牽著她走進去,說,“您怎麼來了?”
喬晚晴也勉強衝她笑了笑,說:“顧夫人。”
“哼,”顧媽媽接過孫子手中的小花,笑著摸了一下他的頭,說了句“口口真乖”,才抬起頭看他們二人,“我不過來,你們會主動過來?”
“......”聽到這話,喬晚晴莫名心虛了一下。
顧夫人這陣子一直在等這兩個人跟她攤牌,想著自己可愛的孫子,決定少為難他們一下,結果等啊等,三個月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