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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的一部分狼人,也要加入表演的行列。
另外,當奧爾不在的時候,所有公司的工作,也就都放到了達利安的辦公桌上。
尤其今天裡瓦斯也不在,那就是他們倆的工作全都要轉移給達利安了。
達利安一進辦公室,就看見了裡瓦斯秘書正在對他微笑。
輕輕關上門,達利安走向了桌上放置的各種檔案……
這還是奧爾上轉了兩圈。最終他露出了恍然,對著打手們搖頭,眼神轉動地讓到了一邊。
馬掛上了運木車,奧爾他們也都脫了外套開始推車——其實只有奧爾一個就夠了,但是……得真實一點。
很快,車就被推了出來。拉車人們被凍得青紫的臉上,流露出了幾分感激。
正當亞倫要把他們的馬解下來的時候,那個工頭突然攔了上去:“你們要對我們的馬做什麼?!”
眾人:“???”
工頭昂著頭挺著肚子站了出來:“你們這些下三濫的警察,呸!難道以為你們都穿著紅衣,我就會把你們錯認成禁衛軍老爺了嗎?!快把你們的髒手從我的財產上挪開!滾!我舅舅可是……”
“啪!”一巴掌讓他閉了嘴,奧爾早就想打他了,感謝他自己給的機會。
皇家警察的警徽是獨角獸,禁衛軍的徽章是皇室的奇美拉,其餘兩者的制服全部相同。這就是這個工頭前倨後恭的原因,他認為以他的身份,貪下皇家警察的三匹馬是沒什麼問題了——這可是好馬,那麼輕鬆就能把他的木頭拽出來了。
莫薩娜正在路邊的臨時營地裡吃著早餐,她聽見了馬蹄聲,但很快,僕人就來回報只是一輛運送木材的馬車:“哦?”莫薩娜用扇子遮住嘴唇,發出一聲別有深意的輕哼,她的眼睛在周圍的幕僚身上掃視了一圈,“我知道了。”
就只是這一句話,而沒有後邊的。來通報的僕人傻乎乎地站了一會兒,又偷偷地看了一眼莫薩娜。
“還等在那幹什麼?走吧。”莫薩娜說,僕人匆忙行禮,離開了。
可是過了一會兒,那個僕人又回來了,莫薩娜皺起眉,露出明顯不快的表情:“殿下,蒙代爾先生,帶著他的人來了。”頓了頓,僕人又加了一句,“他們坐在那輛木材車上,左邊是拉車的工人,右邊是工頭。工頭……被扒光了衣服,他們自己也把衣服都給了那些工人。”
僕人沒有稱呼奧爾為警官,這是莫薩娜吩咐的,在她看來,警官的身份太低了,先生才更適合奧爾。
“讓先生們過來吧。”莫薩娜把扇子放下來,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奧爾過來時,依然沒穿制服外套,他只穿著白襯衫和黑色馬褲,這樣的穿著讓他外貌的特質再次明顯了起來——娃娃臉,年輕,稚氣,單純……
莫薩娜的幕僚們,有幾位沒忍住笑了起來。這樣的一位“合作者”,即使有才幹,也比那些老於世故的傢伙好應付得多。
莫薩娜瞥了那幾人一眼,又把扇子舉起來了,她笑著說:“沒想到我竟然比您到得還要早吧,蒙代爾先生?您今天看起來也是格外的英俊呢。”
莫薩娜這短短的一句開場白包含的東西可是很多的——女性該遲到,這是刻板印象,但在西大陸這也是一種禮儀,女性假如準時到達,都會被認為是不夠矜持。莫薩娜在展現自己不同於一般女性的,對事業的認真。
可同時她又稱讚奧爾的英俊,那個充滿女性魅力的眼神,絕對不是奧爾想多了。
奧爾也沒誤會莫薩娜對他有什麼特殊的喜愛,那神色與用詞是配套,是已婚的年輕女士對於貴族男性的禮遇,無論對方喜歡男的還是喜歡女的,真心誇讚一位男士的時候,就該使用這樣一套的招呼。
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