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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雷帕和禁衛軍一塊看了一眼喬伊德,喬伊德被他們看得愣了一下:“蒙代爾警官,您……難道認為兇手並非那兩人嗎?”
“大使夫人作為配偶,且在案發後失蹤,嫌疑確實是最大的。”
喬伊德明白了,他以為能聽到奧爾說“但是”,但奧爾已經再次趴在地上了。他仔細地看著那個雙人沙發的每個角落,甚至掏出刀來(馬賽克組成,隨用隨取),劃破了海綿。
沙發非常乾淨,沒有奧爾的破壞,奧爾沒找到任何的血跡。終於,奧爾在沙發下面發現了一枚紐扣,它是木頭的,它絕對不屬於大使,因為有錢人的衣服,用的都是金屬紐扣,多用錫,也有金銀。
這間臨時修改的書房裡,雖然書架與茶几、椅子的花紋是成套的,但很明顯它們是新的。高高的書架直接頂到了天花板,邊上是一個帶著滑輪的小梯子,方便主人可以踩著梯子拿到上層的書。奧爾開始快速地把這些書抽出來又推回去,他對這些書的內容沒有任何的興趣,他只是在用目前能用的最快的速度,尋找異樣。
如果沒找到,那就去詢問那位管家。
找到了。
最上層的幾本書是在被切了一半後,黏在一起後放回書架上的,它們的後方藏著一個盒子。奧爾一開始以為這個盒子很小,去拿的時候才發現它很大——這一層書架的後方是空的,牆還被挖掉了一塊,以便塞進去這個大盒子。
它的蓋子不是開合的,而是拉開的,兩側都掛著一枚小鎖。
奧爾把它拽了出來,喬伊德忍不住上前阻止:“蒙代爾警官,這畢竟是大使的宅邸。您讓澤勒公爵前來當公證人,但卻將這些私密的……”
奧爾已經把這個木頭盒子開啟了,他的手指頭輕輕在鎖上一捏,他的動作輕巧得就像是捏碎一枚瓜子那樣,兩枚金燦燦的銅鎖在徹底崩壞的瞬間,發出讓人牙酸的倔強吱嘎聲,證明它們不是做做樣子的,它們之前真的是堅硬的金屬。
喬伊德嚥了一口唾沫,連帶著把他要說的話,都嚥了下去。
奧爾看了看,裡邊有捆紮在一起的厚厚一沓信件,不是諾頓語,也不是他正在學的飛利浦語。不等奧爾開口,禁衛軍已經說:“我會匈塞語。”
奧爾把那一沓信全都遞給了禁衛軍:“離開這個房間,我們就沒見過它們。”
喬伊德瘋狂地在一邊點頭,他們與匈塞兩國之間雖然有著深厚的友誼,但國家與國家之間的關係,不能用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套用。雖然,奧爾覺得這些信裡應該沒什麼重要的資訊,那些真正重要的,應該都是看過即毀的。
“是的,先生。”他的稱呼讓奧爾挑了挑眉,禁衛軍已經去一邊看信了。
沒有了信,裡邊還有一個盒子,奧爾剛一開啟……
“嗖!”一個黑影從裡邊彈了出來,奧爾下意識伸手去抓,抓住了一根細長的金屬,這是一根螃蟹腿外形的金屬,一個機械造物!
“臥倒!”
奧爾對付這東西已經十分有經驗了,他
“我沒事,給我拿一套制服來吧。”奧爾把破衣爛衫徹底扯掉,露出下面達利安給他做的男士束腰衣——剛穿過來的時候,看見吊襪帶和襯衫夾都會臉紅心跳,現在他穿這樣面對陌生人也一臉淡定了,“等等。”
不,其實內心還是些尷尬的_(:3」∠)_,他只是能不改面色了。
奧爾看向喬伊德和禁衛軍,喬伊德有瞬間的躲閃,禁衛軍則與奧爾正常地對視:“先生們,沒事吧?”
“我們沒事,蒙代爾警官。”“沒事,先生。”
葛雷帕舉了舉手:“我也沒事~”奧爾翻書的時候,他覺得無聊,就跑去書房另外一半的酒櫃看酒了。離得太遠,一切發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