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小陰魂說:“你能聽懂我說話?”
小陰魂點點頭。
屋裡還有香燭和紙錢,焦飛雄在屋裡看著鄧申等待警察,我就和鄧麗娥拿了香燭和紙錢到了十字路口。
我點了香燭和紙錢,小陰魂開心的吸食著香火,不停的朝手舞足蹈的笑。
“阿姨,他在吸食香火,很開心。”我邊燒紙錢邊說。
鄧麗娥也在燒紙錢,流著眼淚說:“小林,你告訴他,說媽媽對不起他。”
我轉述給了小陰魂,小陰魂咿咿呀呀的連連擺手。
我說:“阿姨,他不怪你的。”
鄧麗娥哭的更傷心了。
我說:“鄧阿姨,如果我能拿到王建軍的腐敗證據,你們焦家應該可以拿下他吧。”
鄧麗娥說:“這次王家壞了規則,我焦家肯定不會就此罷休,如果有王家任何人的證據,一定追查到底。”
“小林,今天我焦家欠你一個人情,如果你找到了王建軍的腐敗證據,我焦家再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麼事只要我們能辦到的,一定責無旁貸。”
我也不矯情,點點頭說:“有阿姨這句話,我一定會拿到證據的。小陰魂這事,我希望您找一塊好的墓地,按照正常的葬魂儀式安葬他的骸骨。”
見她面帶疑惑,我說:“葬墳儀式就是給他的陰宅買個地契,以後他就有地方住了。”
那天我爺爺告訴我之後我才知道的陽界的葬墳儀式相當於在陰界簽發地契。
不到半個小時,警察到了,帶走了鄧申和所有施法的道具,那幅小骸骨在拍照取證之後交給了鄧麗娥母子。
回城的路上,我摘下墨鏡看到許多還在到處搜查我的陰差,想起被那個縣尉砸了一下現在還有些隱隱作痛,心裡就火冒三丈。
於是,我不停的摘戴墨鏡,尋找縣尉。
當我遠遠的看到縣尉時,他還在不死心的到處找我呢。
縣尉的周圍有不少的陰差和陰班,想要毫無察覺的接近他,除非一直戴著墨鏡,要是不戴墨鏡但是就這樣衝過去,就起不到偷襲的作用。
一旦打起來一時拿不下縣尉,再來一個像縣尉這樣的中品陰尉,沒什麼鬥法經驗的我肯定會吃虧。
縣尉一直在走動,所以戴上墨鏡走過去的時候,他早已去了其他地方。
只能等了。
半個小時之後,縣尉終於停下來坐著歇息了。
我記住了他所在位置對應我們這個世界的地方,正好是在一座餐館的門口。
我戴上墨鏡,快速的走到餐館門口兩三米外的地方,正在門口迎客的女服務員朝我微笑道:“今日剁椒魚頭特價,帥哥幾個人?”
我搖搖頭,掐起了劍魂訣,然後摘下墨鏡大喝道:“東望岱宗……”
那個女服務員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
墨鏡摘下之後,我看到縣尉還坐在前方兩三米外,他顯然也被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
一座散發著青光的迷你大山早已在我的指尖形成了,我喝道:“疾!”
大山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到了縣尉的頭頂,並且迅速變的比磨盤還大,縣尉慌忙起身想要祭出官印。
我哪會如他所願,大喝道:“鎮!”
大山如泰山壓頂一般狠狠的砸在了縣尉的頭上,將他死死的壓趴在地。
我又掐起了拘魂訣,將縣尉困了個結結實實,然後才收起了青光大山。
見他已是無法反抗,我這才看了看四周,那些陰班陰差都躲得遠遠的,不敢跑也不敢靠近。
這些小卒子,我絲毫沒有放在眼裡,不過好像少了幾個陰差,估計是去搬救兵了。
我得意的走到縣尉面前,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