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笑。
“這個賀棟好像和他爸不太一樣。”這麼容易就相信一個人,好像不是賀北衍的種似的。
中年男人眼睛渾濁,當付遊提到賀棟他爸時,男人臉上肌肉似乎隱隱在顫抖,那是一種對某個人極端憎恨憎惡的表情。
付遊看到了,但他沒有說任何寬慰男人的話,因為他和男人一樣,對賀北衍憎恨到了極點,那種恨意這些年來一直被壓制著,焦灼著付遊的內心。
“賀棟和徐擇的關係相當不好,徐擇就是他眼裡的一顆釘子,我相信他會需要我的幫助。”付遊對自己極其有信心。
中年男人看付遊眼底閃爍亢奮的光芒,他嘶啞著聲音提醒付遊:“你也別太小看賀棟,能成為賀北衍唯一的兒子,那個人就沒那麼蠢。”
“總之你多個心眼。”
付遊勾著左邊嘴唇點點頭:“嚴叔你放心,我們為了這天等待和準備了這麼久,我絕對不會掉以輕心。”
“這個叫徐擇的!”嚴叔手指放在桌子上,而桌子上則擺放了多張照片,照片裡都只有一個人,徐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