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會,讓朋友消化這個事實。
“你被綁架了?誰,是誰?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這裡朋友直接用的單人旁的他,因為他相信不會有哪個女人會做這樣犯法的事,說起來經常有男人跑來追求徐擇,不過都讓徐擇給拒絕了,保不準裡面可能有什麼蛇精病變態,求愛不成於是心生歹意。
“報警,去警局,必須讓人渣受到法律的制裁。”
朋友滿腔憤慨,眼睛裡迸發著火星似的。
“去了也沒用,綁架我的是血族。”徐擇神色淡淡的,被人監.禁了快兩個月,好不容易跑出來,卻表現地完全不在意一樣。
汽車開到一個紅綠燈前面停下,朋友猛地轉頭盯著徐擇,只是一兩個月不見,其實在剛剛見到徐擇那會他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覺得徐擇身上有些地方有了變化。
那是兩人沒交談過,不像現在,看到徐擇把被綁架的事給這樣輕描淡寫地說出來,朋友心底反而替徐擇感到擔心,心想徐擇是不是在這段時間裡真的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那些事改變了徐擇。
朋友抿了抿嘴唇,思索了一會,他試探著問出口:“血族?吸食人血的那類人?”
朋友聽到了一些訊息,但一直沒見過,所以打心底裡其實不認為那類人群存在,他盯著徐擇的眼,在想徐擇是不是精神上受到什麼打擊。
在這樣想的時候,他目光突然落到徐擇的脖子上,而那片原本該是白皙的面板,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上了一些曖昧的痕跡,朋友自己交往了女友,女友這段時間會老家去了,作為過來人他還不至於不知道那些痕跡代表著什麼。
“不去警局,那醫院能去嗎?我認識有個開診所的朋友。”朋友沒有把話給說開,他想他的潛臺詞徐擇知道。
本來以為徐擇會拒絕,結果徐擇直接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