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他毫不吝嗇誇讚:“確實可以。”
“對吧!也就你有這個口服,這酒我爸想喝我都沒給,偷偷瞞著他的,要是讓他知道,估計得跳起來罵我一句逆子。”朋友心情愉悅地道。
“那我今天是託你的服了。”楊延不等朋友給他倒酒,自己拿過酒瓶又倒了一杯。
朋友笑得眼睛眯起:“我兩什麼關係,說這些!”
一瓶酒不多,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一會就見了底。
大多數都是楊延在喝,準確來說這瓶酒其實朋友會花大力氣找來,為的就是請楊延喝,當初他手頭有點急,沒有資金週轉,是楊延二話沒說幫了他一把。
這份情朋友一直記得,所以一瓶酒而已,遠沒有楊延這個朋友重要。
“這酒後勁大,一會你回去別自己開車,叫個代駕。”朋友是知道楊延的習慣,楊延不喜歡住外面酒店,哪怕是和人到酒店裡辦事,也會在完事後離開。
不過想到這裡,朋友又記起一個事。
“最近你身邊好像沒人,怎麼,是打算修身養性了?”朋友露出點八卦的表情。
“是啊,休息一段時間。”楊延笑得眼裡有深意。
朋友哦了一聲,尾音拉得長長的,沒繼續追問楊延具體原因,他只是勾著唇笑道:“那什麼時候修好了,告訴我一聲,我給你安排個極品。”
楊延沒回復,他的沉默被朋友當成是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