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飄揚的雪花落在徐擇頭髮上,天氣寒冷,陽臺外寒風凌冽,雪花並沒有融化,徐擇身上穿的後,他肚子這個小生命被很多血族期待著,他們期待著這個小血族能夠繼承她父親的強大力量,然後為他們所用。
本來是不需要這個孩子的,只用她的父親就好,原本確實是這樣,血族裡有什麼事,他們就找到失智的男人,讓男人為他們預知未來,只是幾個月前開始,不知道因為什麼緣由,男人開始無法預知未來。
倒不是他不能,而是隻要他一預知,就會面臨巨大的疼痛,那種疼痛像烈火一樣灼燒著男人,甚至威脅男人的性命。
在男人連續昏倒了多次後,血族意識到他們已經不能再利用這個同族了,血族裡的人都是活了幾百年甚至更久的,他們的感情觀念比人類淡薄很多,即便血族了有男人曾經的家人朋友,但是那些人,基本對男人已經沒有過去的感情了,尤其是在經過幾百年的歲月之後。
曾經有人提出,既然男人沒有用處,不如就讓男人徹底地陷入深眠,這樣一來也能省一點鮮血,雖然他們是不缺血液的,可讓人去照顧男人,在那些冷漠的血族看來,也是一種資源上的浪費,不能再預知未來,對他們毫無作用的男人,甚至看到他的存在,其他血族都覺得是多餘的。
這個提議原本是要實施的,隨後又有人提了別的建議。
那個建議就是原主一個人類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之一。
徐擇眨眨眼,落在濃密捲翹的眼睫毛上的雪花落了下來,他伸出手接住了掉落的雪花。掌心有溫度,雪花一落上去,轉眼就融化了。
露在外面的手指泛著冷意,不過徐擇還是不想回身後的屋裡,他又繼續站下去,直到房門被人叩響。
外面的人叩了三下,卻沒有等徐擇出去開門,而是在敲門後就轉身離開了。
徐擇現在有了原主的所有記憶,知道外面來的人是誰,是監.禁原主的血族,對方過來,也僅僅只是給原主送午飯的。
說起來原主曾經逃過,然而每次都被抓了回來,甚至有一次,血族故意玩弄原主,讓原主以為自己逃掉了,逃到了山下,原主攔停了一輛車,只是當車窗開啟,裡面的人朝原主露出微笑,並且說了一句“玩夠了,該回去了”,原主愣在原地,那個時候他總算意識到他可能根本逃不掉。
那天回去後血族用極其溫柔和煦的嗓音和原主說了一個事,也是在那天后,原主算是徹底打消了逃跑的念頭。
“他們有人曾給我建議,給你喂點藥讓你也變得像那個傻子一樣,傻子最聽話了,也不用讓人操心。”
“我想你應該還是想要自己的記憶,對嗎?”
這個威脅非常奏效,原主是真的怕失去所有記憶,變得沒有自我,就算現在被監.禁著,可至少還活著,作為‘我’這個個體活著。
原主哪裡知道,他以為生了這個孩子自己就能自由,結果孩子出生後,因為孩子擁有的巨大力量,那股力量甚至比她的傻子父親還要強大,血族的人不打算放過原主,準備讓原主給他們血族當產子工具,正好血族人員不足,若是有更多能力強的新生血族出現,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不過這個計劃因為孩子的傻子父親而出現了意外。
徐擇想到這裡微微搖頭,那個和原主有過關係的血族,作為孩子的父親他是合格的,只是他忘了自身能力不足,連自己都保護不好,處於被控制的地位,怎麼能夠再保護好原主和孩子。
最後的結果就是原主I被槍射死,血族和孩子被陽光灼燒化為灰燼。
徐擇轉過身離開陽臺,往門口方向走,現在自己懷著孩子,作為孕夫得保證每頓都正常進食,這樣身體才會健康。
他走到門口,擰動門把將門給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