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銘傑想到黑色鋼琴那裡的事,就這麼稍微想想,他就感到有團火在他身體裡燃起來。傅銘傑隨後開始脫自己的外套,浴缸雖然大,可坐兩個人成年人還是顯得小了,有不少的水逸了出來。
而後面隨著水聲的起伏盪漾,更多的水流淌到地上。
滴答滴答的水聲,配合著另外的其他異樣的聲音,譜寫著一曲惑人的音樂。
被送人的事就以這樣的方式結束,開始和結束都在徐擇的意料之外,不過這個結果自然是相對好的。傅銘傑喜不喜歡他另說,徐擇不是來獲得對方感情的,他來這裡的任務是讓寶寶平安來到這個世界上。
在傅銘傑那裡住了一天,第二天傅銘傑先有事離開了,徐擇睡到很晚才起來。
穿上自己的衣服徐擇沒有在那間房子裡多停留,很快就打車回家了。
在家裡徐擇買了菜自己做飯,做好好坐在桌子旁吃飯,剛吃了兩口,外面的門被人敲地咚咚咚響,徐擇擰起眉頭,放下碗筷去門那邊。
從貓眼裡看了下外面,如果是不認識的人那他就不開門,在看到對方第一眼時還別說,徐擇差點沒認出來外面那個額頭貼著紗布的人是他的前男友。
之前兩人吃飯那會,薛恆給徐擇下藥未遂,反被徐擇給擺了一道,自己把加了料的湯給喝了,那個時候徐擇就和薛恆提了分手。
後面連著幾天薛恆確實沒再和徐擇打電話,徐擇以為薛恆總算有點自知之明,這樣主動滾遠的話,徐擇也當對方是個垃圾,不再搭理浪費他多餘的感情。
倒是沒想到,薛恆竟然又找上了門。
徐擇擰著眉頭,思考著開不開門,要是他不開,保不準薛恆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總會找機會堵住他,與其在外面被堵住,不如就現在再好好談清楚。
估計是薛恆捨不得他這棵搖錢樹,畢竟他這樣的,可沒那麼容易找到第二個。
徐擇回頭往客廳茶几上看了一眼,上面放著有個玻璃杯,那杯子砸人頭上應該能砸疼,不過能不用當然是最好的。
徐擇握著門把拉開了門。
門一開啟,徐擇眼睛就愣了愣,貓眼裡看得不清楚,但這會徐擇看得一清二楚,薛恆不僅額頭有上,嘴唇上也有,而且這個傷怎麼看,都好像是咬出來的。
薛恆自己咬的?
估計不至於會咬這麼深。
所以是別人咬的了。
至於是那個別人是誰,本來徐擇還困惑著,當他和薛恆充滿了恨意的視線對上時,他心頭驟然就有了一個猜想。
走廊裡有人經過,這一層還住了其他人,未免讓別人看到,徐擇走進屋裡,薛恆快步跟了進來。
走到沙發邊徐擇轉過身,站在了能隨手拿到玻璃杯的地方,面對怒氣衝衝的薛恆,徐擇目光澄然,他淡聲問道:“什麼事?”
“什麼事!”薛恆直接被氣笑了,他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掐住了徐擇的脖子。
就在他將帶著傷害的臉逼像徐擇時,嘭一聲悶響,薛恆額頭另一邊被玻璃杯狠狠砸中。
劇痛襲來,薛恆下意識就鬆開了手,他眼睛完全瞪圓了,難以置信地看向徐擇。
“怎麼?很驚訝?上次你不是體會過了嗎?”
“哦,對了。”徐擇像是恍然了什麼一樣,他看著臉露痛苦扭曲的薛恆,歪著頭,當時嘴角的笑容彷彿天真無辜的孩童。
“上次你喝了自己下的藥,那會你被我打了,你覺得是藥的緣故,現在你恢復了,以為我還和以前一樣,隨便你掐脖子?”
徐擇目光跟看個純種傻子般上下打量薛恆。
薛恆憤怒得額頭青筋都根根暴突,薛恆咬牙切齒,牙齒髮出咯咯咯可怕的聲音。他攥緊拳頭,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就在薛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