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挑明,多少有點以喜襯悲的那意思了,他弟可就更可憐了。
然而陳蘭是誰啊?她甚至注意到了浩元的臉紅,再加上她大兒子急急忙忙捂嘴這個動作,陳蘭邪魅一笑:“小宣表白了?你們親過了?”
“媽,不是你想的……”
“你怎麼看出來的?!”浩元很詫異,甚至脫口打斷了宣承越的解釋。
果不其然,宣磊一臉震驚地看了過來,他看宣承越的那個眼神,就好像在看叛徒。
打個比方,他和宣承越就像是兩個浪跡天涯的亡命之徒,有一天自己被抓住了,與警方發生激烈的衝突,而宣承越這個合作對手卻在跟獸花前月下,甚至還親嘴?!
宣承越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心說浩元不愧是浩元:“小磊啊,這個問題比較複雜。”畢竟他也沒想到去找浩元還能聽到那麼勁爆的對話。
而宣磊只是捂住了熊耳朵,不停地搖頭:“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早不告白,晚不告白,偏偏是今天,你只在乎浩元,你都不關心我,我才是你的弟弟。”
“好,那我關心你。”宣承越咬牙,“你跟你女朋友到底是怎麼黃的?你怎麼就安定不下來呢?”
宣磊:……你找物件了,硬氣了是吧?居然跟我聊這?
“換個話題吧。”宣磊看了一眼陳蘭,如果陳蘭參與進了這個話題,那就沒完了。
“吃飯?”宣承越問他。
“吃飯。”宣磊疲憊地看向餐桌,他鬧不動了,不敢鬧了,嗚嗚嗚,怎麼這樣?這個世界對他太殘忍。
浩元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就沉默了,他跟著宣承越一起坐上桌,好在陳蘭還是活潑的,不停地問浩元菜怎麼樣,好不好吃。
陳蘭問一句,浩元就答一句,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小浩,你怎麼了?”陳蘭都發現了不對勁,“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啊?沒有”浩元連忙搖頭。
他感覺自己的後背在發燙,那是他圖騰的位置,特員完全可以壓制自己的圖騰,除非他們想要求偶。
平常沒有獸在的時候浩元不會管自己的圖騰,那時候是沒有灼燒感的,與現在完全不同。現在他的反常很可能說明——因為剛才那一吻,他發情期被勾出來了,而且這次他沒法隨意壓制。
一旦壓制,他就彷彿能看到宣承越剛才那居高臨下的表情,以及那句意味深長的“好孩子。”,不但壓制不下去,甚至還更興奮了。
他喜歡的是這些嗎?那,那他和洛西有什麼區別?
浩元努力用尾巴圈住桌角,不透露出任何的不正常,外表上,除了有些呆以外,宣承越還真就什麼都沒看出來。
“我在想事情。”浩元說。
宣承越沒太在意,畢竟浩元在親吻之後有點放空大腦是很正常的。
“吃完飯之後要去散步嗎寶貝?”陳蘭詢問宣承越,“咱們也好久沒有一家獸出門散過步了。”
“行啊。”宣承越當然沒什麼意見,他扭頭詢問浩元:“一起去?”
他,他,他還要去散步嗎?浩元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混沌,他的思想從來沒有這麼黃過。而在一片混沌之中,浩元感覺自己的腦袋點了點。
他同意了,在同意之後,他又反應過來:“等等!讓我去趟廁所。”
浩元抄起桌上的手機,衝向了衛生間。
在混沌焦急之下,他給洛西發了訊息:【你一般是怎麼壓制發情期的?】
坐在椅子上正踩著別獸的洛西一挑眉:“哦,這麼快的嗎?”
“嗚嗚嗚。”一旁被捂著眼睛戴上口枷的獸難耐地哼了出來,而後他就被洛西甩了一巴掌:“急什麼?等我看完資訊再說。”
壓制發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