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已經開始畸變的年輕人:“看著我!先生!”
“怎麼了,你為什麼用槍指著我!”無視或者說不知自己身上的變化,這個年輕人注意到了馬林手裡的轉輪槍,他那開始變得像甲殼一般的臉部面板因此出現了不祥的裂痕,馬林往前走了兩步,手裡的世界樹嫩枝捅進了這個已經基本上完成畸變的年輕人臉部,將它扎翻在地。
“為什麼不開槍,是覺得整個車站都有可能有問題?”梅克爾導師看著馬林,輕聲細語的問道,同時非常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對。”馬林扭頭向看愛梅特塞爾克導師和梅克爾導師:“兩位導師,請立即回到車上,開啟武器車廂的保險,我們要面對最危險的情況。”
兩位導師飛快的轉身離開,馬林低頭看了一眼這隻蟲子——從目前來看,不是最壞的打算。
最壞的打算是慈父界的死胖子,這位要是上場,馬林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能夠逃出生天,而這種將受害者變成蟲子的,馬林真的不怎麼清楚它的強度如何。
你說它像蟲子?蟲類邪神多的是,可叫得上名號的卻很少,戰錘40k的泰倫蟲人倒是可以,可馬林覺得自己腳下的蟲子和40k裡的泰倫蟲子真的不能算是親戚——至少它看起來和馬林所知道的基因竊取者不一樣。
基因竊取者是透過繁衍來達成的滲透,它們大多有著非人的外表,但依靠幻術和別的辦法來掩蓋自己的身份,直到這顆行星被完全滲透,而這個年輕人就那麼在馬林面前大變活人,根本不像是泰倫蟲族的手法。
泰倫蟲子首先是一隻蟲子,而這位……是變成蟲子,而且這個年輕人身上也沒有幻術術式被破壞的痕跡,根本就沒有受術反應。
而這個年輕人變成的蟲子也沒有泰倫蟲族的特徵。
既然如此,馬林只能覺得這座城市裡,肯定是有人在召喚些什麼,或是有什麼東西,在改變些什麼。
慈愛教會與豐收女神教會的學徒們已經武裝了起來,為了安全,兩列列車中間有數節車廂車門開啟並使用木板鋪墊,這樣的話雙方可以互相支援,兩位導師這個時候又回到了馬林身邊,愛梅特塞爾克導師看著馬林在解剖這隻蟲人,有些不解:“你為什麼要解剖它,瞭解它身體裡是不是有什麼材料嗎?”
“不,我只是想確認它還能不能算是人。”馬林一邊回答,一邊確認了蟲人的屍體內臟,發現這位從根本上來說還算是一個人:“看起來還算是人類,內臟的畸變並不大,比如說心臟就根本沒有改變……不過說實話,我還是非常的擔心,只有四天的時間,這個傢伙就已經能夠大變活人了,這座城市裡到底還有多少活人……真是無法想像,而且沒有足夠的情報,我們也根本不瞭解是在哪兒出了錯。”
“也許我們可以進城看一看。”愛梅特塞爾克導師說到這裡看向慈悲女神教會的梅克爾導師:“你能在這裡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孩子們嗎。”
“誇梅爾先生,不要跟一個老頭子搶著去送死,我跟馬林先生進城,你在這兒看著孩子們,而在這裡,我們先進車站,好好打掃一番。”說完,這個老人舉起了手裡的雙筒霰彈槍。
“我把你的槍帶過來了。”愛梅特塞爾克導師將馬林的霰彈槍丟了過來,馬林接住槍:“我個子小,有利於閃避,等一下開門的時候先丟震憾彈,我第一個衝進去,清掃左側目標,愛梅特塞爾克導師負責右側,而梅克爾導師你幫我們看一看天花板。”
“沒問題。”
“考慮到車站裡面也許會有不同的情報,比如說大量的蟲人,我再做一個計劃b,如果裡面全是蟲子,我們立即撤退到列車上,然後依託列車來消滅它們。”
既然已經確認了攻擊的步驟,馬林帶著人走到了車站大門前,裡面沒有任何聲音,將手放在手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