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長劍刺入了掙扎著的活屍新娘的腰腹,這位新娘尖嘯了起來。
“我見證過你們的愛。”馬林將長劍拔出這腐朽的屍體。
“也見證過你們的終末。”然後再一次將它捅進了她的背部,然後用力一扭。
活屍新娘不再尖嘯,周身不可遏制的自燃,被神聖靈能徹底侵染的她開始哀號。
也許是神聖靈能在淨化著她可悲的靈魂,她努力的爬向波布卡。
馬林沒有追上去給予她以終結,而是站在那兒,以沉默面對現實,看著失去了一條腿與一支胳膊的活屍新娘爬到了她的愛侶身邊,她的聲音不再可聞,她的雙目已經有神聖的火焰噴湧而出,坐起身,靠在之前應該她靠著的位置上,她摸索著,直到觸控到自己愛侶的頭顱——馬林用靈能將遠離著她的頭顱推到了她的手邊。
在那一刻,她不再發出那些無意義的聲音,而是努力的將他的頭顱抱進了懷裡。
不知道為什麼,馬林並不想親手給予這位新娘以最後一擊,他往後退了兩步,將長劍靠到了沙發上,然後來到矮人的身邊,給了這個活屍化的矮子腦門一槍,結束了這位不請自來的表演,然後從他的口袋裡掏出了一盒煙與打火機。
然後想了想,將打火機丟掉,掏出一支菸的馬林打了一個響指,用指尖的神聖火苗點燃了煙。
這個時候,神聖的火焰開始點燃活屍新娘的整個軀殼,在純白火焰中,亡靈精怪與混沌異種最終會被徹底的淨化。
撓了撓腦袋,馬林扭頭,看著破門而入,武器到牙齒的各位教會代罰者。
你們來的真是有夠慢的。
然後他看到了站著走進來的老霍夫曼。
像是小時候被老師在廁所裡撞到的學生一樣,馬林飛快的將嘴邊的煙扯下,然後丟到了一旁。
老霍夫曼沒去管自己小學徒嘴裡的是煙還是棒棒糖,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抱頭的活屍新娘:“你殺的?”
“是我淨化的。”馬林點了點頭。
“戰神公會的學徒呢。”他看了看四周,注意到了被吊在半空中自由搖曳的矮人,也看到了身首分離的狼人,更看到了自決的精靈。
“都在這兒了。”馬林說完指了指還在自燃的活屍新娘:“這位是莎拉,她懷裡的腦袋是波布卡。”
“階梯八的學徒都死了!我要怎麼跟戰神教會那些傻子說呢。”老霍夫曼皺著眉頭,在這件事情上,他看起來有些為難。
“您可以實話實說,如果是我,我會告訴他們,不好意思白鬍子,你的那些學徒都把自己給笨死了。”馬林說完,注意到老霍夫曼終於注意到了他手裡的煙盒,於是從盒子裡掏出一支菸,打了一個響指,為自己的老導師點上一支。
“那我敢肯定,那個白鬍子拼著打教會戰爭也要先殺了你,我聽老卡曼說你之前讓多明戈家族的次子來找這些孩子,他人呢。”老霍夫曼抽了一口煙,這個老煙槍有些小滿意的問道——不用說,滿意的肯定不會是煙。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找到他,如果他能夠及時到達,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坐在一起,開開心心的為戰鬥結束之後去哪兒吃一頓而爭論不休呢。”馬林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他從頭到尾只算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多明戈家族的次子為什麼會在離開他們之後失蹤了。
這個時候,代罰者們把龔格爾家族的女兒拖到了馬林與老霍夫曼的面前:“閣下,這應該就是龔格爾先生的女兒了。”
“你撕的?”老霍夫曼看到她身上的傷口,自然而然的問起了馬林。
馬林自然搖頭——如果是他,直接一錘子錘爆這個傻妞就夠了,根本不需要用手撕——手撕那是手裡根本沒有傢伙時的事急從權,而有了傢伙,馬林可不想表現得那麼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