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稱之為雜種,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而如果你這樣自稱自己,那是對自己父母血脈的褻瀆,人生在世,你不能選擇你的出身,但你可以選擇自己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馬林看著眼前這個有些氣餒的女孩說道。
“是的,馬林先生您說得對,我啊,想成為父親那樣,為了這個世界努力求存的人,大家都是這麼想的。”提到了自己的父親,這個女孩看起來有了些精神。
在馬林的面前,她像是褪去了她的偽裝,滔滔不絕地提到了她的那些同齡人。
她討厭那些將她當成貨物一樣的同齡人,更討厭那些將自己當成貨物的同齡人,她覺得她們太過軟弱,也覺得他們太過霸道。
“但是我知道,這不是這個時代的問題,而是面對著生死存亡,每一個泰南人都必須這麼做,只有強者之間的結合,才能夠獲得更加強壯的後代,一切都是為了生存,而不是什麼愛情。”
愛情已經在這個時代死了。
這個姑娘在最後一聲長嘆。
馬林聽完了這個姑娘的抱怨,最終目送她下了天台,然後他也嘆了一聲。
是啊,在這個時代,愛情的確已經死了。
哪怕是馬林與他的姑娘們,一開始更多地還是互相取暖式的家人關係。
至於愛情,那是彼此之間最為親密的感情,不是說沒有,只是太過奢侈。
愛情在這個時代,是同生共死式的相濡以沫。
馬林見多了,也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