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將兩個半身人丟到了篝火旁,馬林坐到了他們對面:“我是馬林,馬林·蓋亞特,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所以,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來鎮子裡,為什麼要看著那個倉庫。”
“不許說!”首領在馬林身後咆哮著,然後下一句話還沒有出口就被行刑計程車兵用烙鐵按了回去。
這位首領在吊著他的架子上抽搐得彷彿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
“看到了嗎,你們的首領是超凡職業者,他皮粗肉厚,受些刑,忍一忍就過去了。”說到這裡,馬林有如魔鬼一般循循善誘:“你們呢,你們細皮嫩肉,要是烙鐵按到了你們的身上,你們會怎麼樣呢。”
說到這裡,馬林伸手,一位士兵遞過來一把燒得火紅的洛鐵,半身人眼中的惡魔用它點燃了他唇邊的菸草。
“說吧,人們到底是誰。”
“說了就殺了你啊!”首領先生的咆哮再一次被烙鐵按回了他的肚子。
有士兵拿著斧子,一斧子將首領的腿砍了下來。
兩個半身人尖叫著。
“我們是國立教團黑衣人!”
“來這裡是為了將倉庫裡的東西搶走!”
馬林沉默了一下:“你們說什麼?”
這兩個半身人異口同聲地再說了一遍,還說了一個之前沒有說的細節:“我們有特工潛伏在這個混沌教派倉庫之中!”
看著這兩個半身人透過了檢定,馬林扭頭,看著受刑架子上的沙羅獸無語凝噎——國立教團的那些傻子到底在搞什麼,他們的隊伍過來為什麼不說一聲?
現在好了,大水倒衝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家人,以為他們是混沌信徒還下得是死手。
想到這裡,馬林隨手撤了幻術。
兩個半身人看著他們的首領變成沙羅獸,一時似乎有些難以接受。
“收隊了,所有屍體用棺材放起來,我這就去國立教會說一聲。”將菸屁股甩到了那個在一旁被五花大綁還塞著嘴看戲的首領臉上,馬林沒好氣地國罵了一句,你在城門口通報一聲,就沒這麼多破事。
幸好,露露是守夜人,和黑衣人是兩個不同的分支。
不行,還是得找公正教會的來助個拳。
………………
“我的這個小學徒已經長大了。”看著露露退出自己的辦公室,坐在長桌前的老夫人看向一旁的同齡人笑道。
“是啊,當年還沒到我這兒的孩子,如今都嫁人了。”她的同齡人比了比自己的腿,感嘆著。
“馬林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年輕人,他在哥本哈根南部防線上做的那一切令人驚歎,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優秀的年輕人,有空的話真想見見啊。”說到這裡,老夫人看向自己的老朋友:“卡塞爾,你這條黑衣老狗,沒有適齡的女兒,是不是感覺到心絞痛啊。”
“哈,親愛的伊莎貝拉,我痛苦什麼,這個年輕人還能看上我家的那些歪瓜裂棗嗎。不過話說回來,我想你很快就會見到他的,我可是聽說他在科塞爾鎮裡做的那些事情了,把多雷·文斯家族送上了絞架,哥本哈根的文斯本家連一個屁都不敢放,說起來真是大快人心啊。”穿著黑袍的老男人說到這裡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讓老夫人搖了搖頭:“你就是喜歡幸災樂禍,當心樂極生悲。”
“當心什麼,我跟你說,我已經讓我的巴斯克·科克去科塞爾鎮了,那個混沌倉庫已經被我們完全滲透,多虧了之前做誘餌的那批步槍。”說到這裡,老男人看向大門:“奇怪,露露這個孩子回來了……等一下,還有兩個陌生的腳步聲。”
“哦,我的小學徒。”伊莎貝拉看向推開門的年輕小夫人,還有站在她身邊的年輕男性與……:“公正教會的唐主教,稀客,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