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薩曼,你過來一下。”來自同僚的呼喚讓卡薩曼抬起了頭,放下寫字板的他走了過去:“金曷城探員,有什麼事嗎。”
“嗯,你來看看,這是什麼記號。”
被卡薩曼稱之為金曷城探員的男人有著一張非常標準的泰南人臉,模樣因為太帥對卡薩曼造成了一定的威脅而看起來並不討喜,但卡薩曼要說今天中午他做的那鍋麵條真的是絕了——卡薩曼活了這麼久,沒吃過這麼好味道的麵條。
而且他聽說也是一位了不起的神探,只是聽說最近在北方不知道是得罪了誰,最終被趕出了哥本哈根,不得已來到北方王國的最南部,正好碰到發生在神聖王國北京重鎮哈斯洛的惡性案件,卡薩曼做為對混沌教派專家被調過來,而金曷城探員做為支援力量也被派到了這裡。
話說回來,用趕這個詞似乎更適合一些吧。
反之,這位探員就像是被人流放過來一樣,倒是他本人對此沒有任何的遺憾和不滿,而且這位混血兒一過來就找到了三個在之前的偵檢中並沒有被注意到的疑點。
所以在卡薩曼來看,金曷城探員比這些凡夫俗子的同行們來得管用多了,這年頭,能做實事的才是好樣的。
這裡是停屍間,上午的突擊搜尋中,聯合行動隊找到了一處混沌教派的窩點,打死了六十多個混沌,金曷城探員現在正在進行二次驗屍,卡薩曼當然捨命陪君子。
卡薩曼看了一眼被放在手術檯上的混沌教派成員,他注意到了金曷城指著屍體腳底板,那上面有一個三個圓互相糾纏的紋身。
“並不認識,這不像是我所知道的所有混沌教派的標記。”卡薩曼一邊說,同時也注意到了屍體的臉,這是一箇中年男人,額頭有一個彈孔:“他應該是在行動開始之前互相看門的對吧。”
“對,我們的狙擊手打死了他,然後我們才能夠摸進院子。”說到這裡,金曷城看著這個中年男人的臉皺了皺眉頭:“真的非常奇怪,他為什麼會笑。”
“說不清,但是你也知道,混沌教派的成員腦子多少有些問題,我懷疑中彈的時候他的腦子是不是清楚的。”卡薩曼這麼說道,在他看來,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分析,畢竟混沌教派成員一天之中腦子清醒的時候不一定多於不清醒的時候。
“也對……不過這個紋身還是要做一個記錄。”金曷城探員一邊說,一邊在他的日記本上寫下了這個情況。
這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金曷城探員,為什麼你要給所有屍體做二次驗屍呢。”卡薩曼還有一個問題。
“因為我想知道,打這些傢伙的什麼部位才能夠以最高效的手段殺死他們。”金曷城探員的問題讓卡薩曼一愣,旋即他就想到了——金曷城探員以前主持的都是普通案件,而像混沌教派成員這樣往腦袋上摟火,子彈不對都不一定能打死的怪物他肯定是在今天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等一下,既然金曷城探員對於知識是如此的渴求,卡薩曼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原來如此,這麼說起來我倒是有一些心得,來,這是我的筆記,你抄好之後還給我吧。”
“謝了,卡薩曼,既然我已經有了答案,那麼我們就走吧。”說完,金曷城探員將捆綁屍體皮帶收束好,然後與歡天喜地的卡薩曼一起將屍體推回了收容冰棺之中。
兩個探員走出停屍房,在負責淨化的走廊中停留了一會兒,卡薩曼注意到這個泰南混血兒掏出了一盒煙,是卡特堡的薄荷煙,這可是好東西,聽說這可是使用草藥級的薄荷製作的香菸,能夠令人思維敏捷,而且還不會傷害到肺。
“這煙很貴吧。”出於好奇心與警惕性,卡薩曼笑著問道。
如果這香菸的來路沒問題,他一定會大大方方地說出來,如果這香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