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椅子上,看起來累極了的年輕人從科爾曼的酒櫃裡掏出一瓶酒,拉開木塞就開始往嘴裡灌。
科爾曼也不想和這個年輕人爭論什麼,畢竟人家出了力氣,一瓶酒而已。
“說起來,我們還有哪一家沒收到訊息。”科爾曼坐到了椅子上問道。
“我可不想再去問什麼了。”他的副局長抱怨道。
“行吧。”科爾曼說完,人往後一靠就癱在了椅子上。
然後有人推門進來:“局長閣下,肖邦·科爾賓的鄰居報警,說他們家裡出了食屍鬼,好像是肖邦·科爾賓的二兒子。”
“去和教會代表說!就說是超自然事件!”科爾曼揮了揮手,將這個小跑腿給趕出了辦公室。
然後他就聽到了年輕人哭了起來。
出於好奇心,科爾曼抬起頭看著年輕人:“你哭什麼呢。”
“您大概忘了,我的父親是怎麼死的。”年輕人一邊哭,一邊回答道。
科爾曼沉默了一下,然後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怎麼會忘呢。”
他怎麼會忘了這個年輕人的父親在一次針對肖邦·科爾賓的行動中被殺呢:“年輕人,科爾賓家族已經不再是你的心頭大患了。”
“是啊,我應該高興才對的,但是我還是止不住我的眼淚,因為我終究還是沒有辦法親自手刃我的仇敵。”
面對這個答案,科爾曼嘆了一聲。
人生在世,怎麼可能應有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