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這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阿爾喬姆跟在阿塔夫的身邊,他從剛剛開始就有些忐忑——之前他還覺得這孩子只是一個教會的助祭,雖然多少聽說過,但想來應該是教會與莫威士家族在幫他鍍金。這事在這年頭多的是,之前十多個防國軍團長早就說好了,上戰場的時候,如果這小子不辦人事,他們就把給踢一邊去——阿塔夫師長作為近衛軍,帶了一個師過來,他們護著兩翼,幾個來自西部省的團更是決定帶隊頂在中軍.
阿塔夫的師不能拼光,他們是要北上打混沌的,死在與黑獸人的戰鬥中太沒有價值。
然後事情就有些出人意料了——他們有人打聽到這小子是第一次領軍。
這讓所有人都頭痛了,因為領軍作為法羅爾年輕貴族之間最重要的‘儀式’,領軍者通常是大貴族的子嗣,未婚,必須要有未婚妻在場陪同的。
這通常是讓未婚妻的家族來確認這個聯姻物件是否優秀而準備的,如果在戰場上表現並不好,那麼女方家族是有權力退婚而且不會被追究責任的。
反之也是如此,如果男方覺得女方在戰場上無法幫助他,而且還會幫倒忙,他也有權利選擇退婚,
但是如果不走儀式就直接讓女兒不過來,這就是女方家族的不對,而且會被幾乎所有家族唾棄,如果男方的因此而選擇開戰,女方家族的盟友都不會加入其中——因為背離了整個貴族的利益。
他們這些團長沒辦法,又不知道要怎麼和馬林先生解釋,而且誰都搞不清楚,自己的陛下一邊讓馬林領軍,一邊又不讓女兒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讓他們把他給宰了?
先不說團長們心能不能齊,看阿塔夫師長也知道不可能啊,他和這個叫馬林的小孩子不但認識,看起來關係還非常好,這讓他們覺得這小子是不是來自北部諸國中的某個大貴族。
然後沒走多久,一支公正教會的聖騎士就騎著神聖軍馬加入了進來。
一百二十騎,聽起來不算什麼,但是阿爾喬姆已經將他之前的打算拋在了腦後——這怎麼玩,一百二十位大騎士(至少15級),領頭的阿爾喬姆認識,他家鄉出身的維克多·雷澤諾夫。
是聖子,同時還是傳奇聖騎士,平均每年能殺兩個大魔或王子的那種,據說時不時還去外位面殺幾個不長眼的傢伙。
這位一來就下馬,然後與馬林握手並擁抱,還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這也能認識嗎,不愧是公正之主的寵兒。
這讓阿爾喬姆很是頭痛,那個憲兵少校應該會去通知陛下……希望人能早點過來。
“看,好像有人要過來,我們的馬林先生去那邊了,好像在維持傳送門的座標。”精通術式的法比耶團長這麼說道。
“也許是因為有事吧,剛剛不是聽說我們的三王子捱了一箭嗎,法耶公主作為姐姐,去探望一下不是挺正常的嗎。”帕多·喬依這麼說道。
阿爾喬姆聞言點了點頭:“帕多說得不錯,看,門開啟了,你們說接下來我們的公主殿下會以怎麼樣的方式投入馬林先生的懷抱呢,我開個莊吧。”阿塔夫笑著說道。
“十塊錢,一定是飛撲,當年我老婆就是那樣飛入我的懷抱的,我第一次領軍的那天她一著急,給錯座標,差一點去了西部荒原,說起來真的有意思。”
“二十塊,一定是愛人之間緩慢而堅定地靠近和擁抱。”
“我出十塊,我們的馬林先生一定會將我們的公主抱起來的。”
說到這裡,軍官先生們看到了門裡走出來的貓人姑娘和守夜人姑娘。
“這是什麼鬼?!”阿塔夫先生抓住了他為數不多的頭髮,發出了絕望的哀號。
………………
這個年頭的歐洲佬也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