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做為信使的年輕人看著眼前嬌小的精靈夫人,有些疑惑地問道——根據他的情報,賽爾·凱特閣下應該在旅館裡休息才對。
“是的,他不在,男人嗎,出門辦事,也不一定會和他的妻子說上一個為什麼,所以,有什麼事嗎。”這位夫人微笑著問道。
“是這樣的,大賽組委誠摯地邀請您的丈夫在大賽結束之後的表演戰中最後一個登場,他現在不在,您能代我向他轉交這份邀請嗎。”
“沒問題。”接過這份邀請函,這位精靈夫人點了點頭:“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了,願您生活幸福。”
“也願您人生得幸。”
止送信使離開,精靈關上了門,來到廚房的窗臺前,看著這個信使坐上了他的那臺老式大輪機車。
………………
“嘉希,我們的那位男爵不在嗎。”做為嘉希的同伴,澤姆·梅耶爾一邊發動機車,一邊不著痕跡的問道:“對了,那位夫人在看我們,偏一點腦袋,別被讀出唇語。”
“不在,很意思的答案,說起來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們的安娜夫人那麼想要知道一位有婦之夫的下落。”
“我跟你說,有時候不止是反派會死於話多,上司讓你辦事,可沒有讓你找死。”
“好啦,我相信也不會是什麼要緊的事情,要不然也不可能讓我們兩個菜鳥來辦這件事情。”嘉希對此不以為然,他一邊說,一邊翹起腿,脫下他的靴子:“該死的,從剛剛開始我就感覺我的腳底像是有什麼沙子,難受死我了。”
“紳士的體面在哪兒,嘉希,有至少一百個平民在看著你摳腳指。”他的直屬上司這麼說道。
“哈,那我是不是要向他們收費呢。”嘉希笑著反問道。
然後理所當然地收穫了一枚白眼。
………………
羅歐德家族的老夫人一回到自己的後花園,就感覺自己像是穿透了某個該死的點——這個概念還是她的孫子教得她。
因為她看到自己的丈夫和他最為討厭的女婿坐在一起,兩個男人面前的小圓桌上放著幾十個空瓶子,身上滿是酒味的兩人抱頭嚎啕大哭。
“親愛的,還有陛下,您們的體面呢。”她不得不開口發問。
“親愛的,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和我一樣痛失愛女的歌德·莫威士先生。”她的丈夫這麼介紹道。
而她的陛下苦著臉脫下了腦袋上的小禮帽:“夫人,您好。”
老夫人感覺有些訝異,但是她又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痛失愛女是什麼鬼,你們的女兒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嗎。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老夫人看到這兩個男人一邊笑著一邊拿著酒瓶子就吹了起來。
等到吹完了,就開始哭。
扭頭,老夫人注意到剛剛給他們兩人拿上酒的老管家正在逃跑。
回頭,這兩個男人已經互相摟肩開始唱起希德尼的民謠。
老夫人嘆了一氣。
算了,還是讓兩位痛失愛女的可憐人在這兒吹風吧。
想到這裡,她轉身走向自家大宅。
走著走吧,她笑了起來。
他的丈夫應該不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和他最憎恨的女婿一起,共嘗苦果吧。
推開大宅的門,老夫人看到了自己出嫁的女兒曼麗:“親愛的,你原來在這兒,我以為沒回來。”
“不,母親,我回來了,但是我覺得我不應該在門外。”她的女兒走過來,與她擁抱在了一起:“母親,看到您的身體還好,我很開心。”
“我也很開心,曼麗一看到你的丈夫與你的父親能夠坐在一起,我就覺得開心,非常開心。”老夫人解開了她